听到助理说到哥哥办订婚宴时,陈屿早就嫉妒到近乎疯狂,又加上刚刚发现哥哥沾上他人的气息,怎能不让一个很难保持理智的人彻底发疯。
陈嘉年不安分地在陈屿的上蹭,因此陈屿只好轻搂着他,防止他乱动,这样的姿势用在兄弟或家人上有些过于亲昵,用在人上却是刚好。
他的弟弟怒气值已经达到峰。
助理在一旁仿佛成了电灯泡,无用却碍,原先搀着陈嘉年的手自觉地放,尴尬地向陈屿解释:“陈总在酒席上被劝酒,在场的都是长辈贵客,这又恰好是大喜事,拦也拦不住,喝得就有些多了。”
助理说完,不敢对上陈屿的视线,战战兢兢地低着,等待责骂。
助理哑然,为打工人,承担上司的怒气是必然的,要是运气不好,还得加上上司弟弟的怒气,总之总裁助理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职业。但想到自他职以来,陈总从没苛责过他,对他很是重,这次他也的确没有尽好助理的义务,被陈总弟弟斥责也是应该的。
肩骨实,枕得难受得慌,于是他便蹭上位置,少年人砰砰砰的心隔着单薄的衣服,传至他混乱不清的神经系统。抬起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像,面容重迭,他不识前少年,却又意味不明:“呃,你的心好快,呃呃呃呃,好舒服……你的心好,我好喜……”
陈屿上陈嘉年的,虽隔着一条,但仍能清楚知到哥哥的形状和大小,他用牙细细地轻咬,打着转湿了的周围,不一会儿,包裹着的位置已经湿透,的模样清晰显现,隐隐渐起,又似乎还在沉睡。
“我对不起陈总,也对不起二少爷,这次,是我没有尽好助理的义务。”助理诚恳地歉,也向陈屿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陈总可能是怕耽误您学习,就没告诉您,他今天和王小订婚。订婚宴来的都是贵客,还有一些是陈氏的合作伙伴,难得逢一喜事,晚上也就……喝多酒。陈总醉酒不能驾车,他的车我岂敢开,只好打着租送陈总回来。但是,小区保安不让车来,所以我只能搀扶着他走来。”
然而,陈屿只是淡淡地说:“以后哥哥这边有什么况,随时向我汇报,我不放心他。这个事就别让哥哥知了,我只是担心哥哥,你也别提,省得他忧心。”
陈屿应了一声以示对助理的认可,然后搀扶着陈嘉年了屋。
了屋,陈嘉年看见沙发就往上扑,无论陈屿怎么拉都不用,于是陈屿也就放弃了,就让哥哥这么待在沙发上吧。
“……”
陈嘉年意识不清,又喝了很多酒,刚才一路没有呕吐的症状已属实不易,现在回了家,反倒要将一肚污秽呕吐净,地上、沙发还有他的衣服、上都沾有呕吐。
陈嘉年唧唧呜呜地低咕着,被住有了快,但晕乎乎的,混沌不清,他茫然无措地颤抖着小,却被陈屿住,只能无法并拢地微微张开。
陈氏夫妇还在时,陈家是会雇佣保姆的,但现在,早就被陈屿以安心学习为由打发走了,所以偌大的别墅,只有他和哥哥居住。
可当事人没有一危机意识。
助理应:“好的,以后我都向您汇报陈总的况。您也别太担心,陈总喝多了酒,喝些醒酒汤应该会好一些,以后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陈嘉年此刻上除却一条,近乎赤地呈现在陈屿前,但他一无所知,只觉得灯光有些刺,上有些清凉,整个人不安地如蚕虫般扭动着躯。
“什么喜事?”陈屿看着助理,神带着不解,隐约着怒气,“你作为助理,难不清楚哥哥不善饮酒,你为什么不劝阻?而且,为什么这么晚才带哥哥回来,现在气温低,你还带着他走过来,你是想让他着凉吗?”
顾念着哥哥平日净,陈屿便想着帮他换上净衣,谁知,褪去脏掉的衣,一便看到陈嘉年衣领上沾有细长的发丝,周围还有一红印,似乎是红抹上的,好在陈嘉年只是衣服粘上外来人的气息,这才让陈屿紧绷的绪稍微舒缓,但他的怒意依旧未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