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压望是不可能的,他替哥哥解,那哥哥也该帮帮他。
今后待陈嘉年苏醒,不知看到这张照片该何想。陈屿编织的网裹覆得很紧实,密不透风,窒息而扭曲。
他并不急着让哥哥的乳和棉丝分离,反而任由棉丝缠着哥哥的乳,吊挂着棉签,但显然,失去了力量持握,棉签很快就坠落了,棉丝象征地拉扯了一乳,凸起凹的动作在眨的功夫顺利完成。
幸好无人闯,陈嘉年和陈屿兄弟二人违背理的淫乱丑事才能被隐藏在这个紧密的空间里,外界不会知晓这对兄弟的恨仇,纵使风言风语铺天盖地,但谁会猜测二人怪诞诡异的纠葛呢。
陈屿转念一想,再次走向储柜,细绳、果刀以及一件粉的……女士丝衣被翻找来。
陈屿盯着陈嘉年的乳,睛亮堂堂的,就像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孩有了新发现后忍不住呼雀跃。
上,再用棉签抹着涂两颗殷红的果实,冰凉的酒给乳上送来一时的清凉,白炽灯可见乳尖泽透亮,俏立的圆豆被棉签拨动,棉丝被尖勾住,绕了几缠着乳,陈屿轻拽一,乳便被拉长。
丝衣的款式是最小款的,陈嘉年被细绳勾勒的乳肉正好能撑起,只是细绳捆缚的痕迹很清晰,乳却忽暗忽明。陈屿持着刀柄,小心翼翼地凿着孔,陈嘉年的乳得以重见光明,殷红似血,艳绝。
哥哥,这是你该承受的……
有些失望……若是哥哥的能挂住棉签就更好了。
同时,陈屿脱,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贴着哥哥的双乳,的在两颗乳上往返蹭,纷至,似斑驳星海缀着那片粉的领域,而这一幕正被陈屿拍。
“哥哥的好棒,连棉丝都能被哥哥勾住。”
陈嘉年被迫摆门庭大开的姿势,那一荒谬怪异的装扮,与他曾经清冷傲的气质差之千里,只是在陈屿中很和谐,这是他给哥哥的礼,很早的时候他就想送给哥哥了。
陈屿心知这是不可能的,但说不失望是假的。他本意是想给哥哥的乳降降温,自那日碰哥哥的乳后他就没有再动过,生怕哥哥的乳脆弱经不起他的侍,想着今日哥哥火难耐,虽顾念着哥哥给他疏解望,但他自个也难受极了,就大着胆再次打起哥哥乳的主意,用酒给哥哥乳清凉解,谁曾想哥哥天生就是会勾人的,他的望更了。
细绳捆住陈嘉年的双乳,由于男人乳较为平坦,因此陈屿只好用力挤着陈嘉年的乳肉,努力让形状看起来饱满些,这样更容易穿那件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