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被诊断为植人那会儿,陈屿担心哥哥大小便失禁,倒是备不少纸,只是哥哥这几日都未曾排,他也就忘却了这档事,现想来哥哥万一忍不住排,还是得穿着纸为妙。
陈屿原先挂在脸上的笑容顿时乌云遍布,躁郁不安的心再一次在燃烧,他径直扯哥哥仅剩的遮蔽,心心念念多年的人,整个躯都即将属于他,不是若即若离、若隐若现,而是毫无保留地被献祭给他。
哥哥总算有了反应,尽不多,但陈屿就很满足了,这证明了哥哥有喜他,没关系,他会让哥哥变得越来越喜他。
快到了护士查房时间,陈屿还不想让众人知晓他对哥哥的心意,只得给哥哥重新穿整齐。不过,也只是上半穿完整,面用被盖住即可,自然也不必穿上了,可着总觉得欠缺了什么,陈屿想了想,便将之前一并备的纸给哥哥穿上。
陈屿有些气闷,瞧着陈嘉年没有反应的,又是无奈又是心酸,手中持着的阴成了他的气筒,真是越见心越烦,竟动起了要除掉这些碍的阴的念。
可哥哥的为什么不,难是他刚刚的挑动,没能让他舒适?
陈嘉年昏沉了也有些时日了,尽有养输送,但形还是较之前消瘦了,原本他尺寸定制的病服到底宽松了,陈屿轻轻一拽,便脱落,黑的男士包裹着他的,许是因主人沉睡的缘故,也随主不见立之势。
这才刚起念,动作也开始了,陈屿是个十足的行动派,从一旁的柜里取了早已备的剃须刀,在将哥哥的阴用打湿后,抹上厚厚的脱膏,白的云团似的覆盖在黑森林上,辅助着剃须刀轻缓地将黑的发一刮除。
陈屿笑了,这条还是他送给哥哥的,没想到哥哥原来竟然用着,当时对方一副嫌弃的表,让他以为哥哥不喜,看来哥哥心里还是有他的。
的,何必为了一时的快,让哥哥的吃不消。
刚给陈嘉年盖上被,外面的保镖就告知陈屿护士来查房,时间控制的正好,一切都是未被察觉的状态,但若细细看来,陈屿的左手似无意搭在陈嘉年在外的手背,然后就悄悄被里,准地抚上陈嘉年被纸包覆的。
陈屿虽然暂时放过了陈嘉年的乳,可并没放过其余地方。既然是一步步来,那还是先以那个最令他神魂颠倒的分手吧。
哥哥的不大,不似他天赋异禀,只是成年男该有的尺寸,郁的发半遮着两颗巧的卵,陈屿扯了扯哥哥的阴,喃喃:“真没想到,哥哥还淫的,片里都说男人阴旺盛说明也,但是哥哥为什么对我没有反应,难是哥哥的不喜我吗?”
完一系列的脱工作后,陈嘉年的平添了几分乖巧,粉粉,如初生婴儿般稚,陈屿的轻抚,似是让它有了应,有渐起的架势,端冒了星,捻在指尖,轻嗅有淡淡的腥味,陈屿了哥哥的味,比他吃过的佳肴味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