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次我的走法吗？”

        她叼着糖酥，眨了眨睛，神在说，“不可以吗？”

        酥心掉渣，韩信把她跟前的心碎屑起来，递到她前展示，“都掉棋盘上了。”

        她不愿意放嘴里的心，端着盘往旁边躲了躲，把一整块吃完才声，声音里都是嫌弃韩信事多，“快。”

        还嫌弃上他了，韩信低敛眉目，她这臭棋篓都不用太认真，这棋走得哪里都是漏，也就是闲着无聊找乐，韩信忍住险些扶额的手，推了推棋，又走了几轮，他把棋推过去，“将军了。”

        她还叼着心，表有些不可思议，也就几步，棋面峰回路转。也不知反应过来没有，她没声，把心放回去了，皱眉盯着棋盘，久得韩信都要怀疑她在蓄谋用棋盘砸他了。他指了指对方完全没动过的象，又给她指了另一个位置，“放这，不就挡住了嘛。”

        她歪看韩信，似乎觉得对方没有这么好笑，但自己又没有什么有用的想法，半听半不听地就动手了。结果韩信把他的棋压在其上，说了一声“吃”，就把方才的象拿走了，眉飞舞地说，“又将军了，怎么办吧？”

        她没声，看韩信的神变得锋利起来，这斜着睛，表阴森，怪吓人的。韩信咳了两声，曾经的副将说得好，没有人会建议韩信和敌将正面单挑，所以他看着她危险的神，把那个棋还回去，甚至还帮她摆回了原位置。

        “放你一。”他说着，指了指她的，说，“你把这个挪上来，就当你牵制了。”

        她没动作，韩信悻悻地摸摸鼻，帮她把棋放好，并示意她多走一步。她这才把那吃人的神收了些。这算是让全了，她自然还是不过，一直到晚饭前，韩信没再招惹她，最起码没再这般挑衅她。

        这消停一直持续到睡前，韩信坐在床前的地板上，繁重的衣服堆了一地，她午不让韩信脱，说是给他当被用。这话说得损的，不过有总比没有好，瞅着快冬了，地上铺了地毯也冷了。

        这么冷的天，她还要洗澡，还不鄙人。各种香料的味熏得韩信疼，声哗啦响，他忍不住多看两。韩信觉得她年龄不大，不只是他少有的印象，还是她的肤摸起来有一种独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人香肩在前，韩信承认，即使在他看过的人里，她也排得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