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午睡的习惯。可是她要午睡，自然不会放韩信自己自在。期初，韩信很抗拒午睡这件事，这简直是浪费时间的行为，她雷厉风行的，给了韩信两个选择，要么他自己过来睡觉，要么她找人押送过来。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考虑到两种方式的同样结局，韩信屈服了，扔他的兵书过来午睡。说来讽刺，他开始午睡了，她就不睡了。盯着韩信睡觉看一中午，韩信不是没被这吓到过，要不怎么说她这指甲换完颜更像女鬼了呢。

        韩信这忧愁是多余的。他今天吃得多，习惯午睡之后，困意来得比她还快。半靠在榻上迷迷糊糊，手里的兵书什么时候掉地上去了都不知。她门就看见这一幕，香炉袅袅烟雾，火炉还有不多就烧到底了。韩信肯定不会找人添火，他嫌弃屋里太，容易犯困。她把窗支开条隙，以免一会儿炭火烧尽了烟气熏人。

        她这一番动作来，不见韩信声，回去找，才发现韩信已经睡着了。她把掉在地毯上的兵书捡起来，没拿住竹简的边缘，兵书哗啦啦散开。她扫了一，字里行间密密麻麻的批注，看得人睛疼。

        韩信被这声音吵醒了，嘟囔了一句什么，她没听清，就看见韩信躲了躲，给她让了块位置。还自觉，估计是害怕自己给他赶去吧。可惜那地方也就够她坐的，让了，可别用这理由折腾我，就是位置小，只够坐的，要睡觉的话去别的地方吧。她在韩信的背影里读“别耽误我午睡”的意味，却不想随他意，拖着他脖颈抬起脑袋，找了个落座的位置，再让他的搭在自己膝盖上。

        他微张着朦胧的睡看了她一，有些不确定是否这样睡去。把人压麻了，还不是要责怪他。他不能确定，困意又上来，朦胧听见对方问：“胀得不舒服？”

        “没有。”他意识回了一句，把顾虑抛之脑后，她呢，她自愿的，先睡一觉再说。

        他睡着了，抗拒的意识就消失了，还往她的腹蹭，沉甸甸的脑袋埋怀里，乍一看倒像是一对结发夫妻。她的手搭在他的额上，指尖发里，适当的捉让他发些许舒适的哼声，在握的觉则让她得到更大的藉。

        午后片刻的安静是山雨之前的安静。争锋相对在夜晚就寝的时候。韩信赢了棋，虽说这赌注是多少有些胜之不武，若是势均力敌倒还行，单方面碾压怎么能叫赌注。有人愿打，有人愿挨也能成，就是结果比较大。

        韩信看着走卧室的她，心里多少有些猜想，就是把事实想得太妙。他这赢了棋，她也答应他读睡，说得好好的，再不济也要给他一间客房住。

        “殿要是反悔就直说。”他说。

        “不。”她说，“君一言驷难追。我肯定让大将军独睡。”

        她这么说。说不准是不是知她世，韩信总觉得她这神和表，有些像刘老三听见项羽答应他的停战和谈的意思。刘老三不讲信用，她也不差。她给韩信换了新的项圈，大概有一米长的细链，一端在项圈上，另一端扣在床，她给韩信划定独睡的空间――床前的地上。

        “独睡。”她笑着说，指了指地面，看着他抓着链不服气的表解释，“你自己在地上睡也是独睡。”

        韩信简直要气笑了，难怪她答应得这么痛快，合着在这等着他呢。他看着她翻上床，抖开被钻去，他抖了抖脖上的链，用哗啦哗啦的声音提醒她，“那这是什么？”

        “哪有男离开主人太远的？”她从被里探，理直气壮地说，“床上一米，链一米，正好在我周围两米的范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