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心悦你就好。”
他背人屋,将人放在床上,顺手帮人脱了鞋袜。
“还疼吗?”赵云半蹲在诸葛亮跟前询问,“要我吗?”
他这么说,诸葛亮忍不住鼻,并没有闻到初次时的竹林味。细想来,这小白龙不到龙族成年,上次竟是被他诱导发。
诸葛亮生罪恶,有意躲闪,“你还未到及冠。”
“还有半年!明年夏日便要及冠了…”赵云说,“龙成年本来就晚,不知哪位祖宗定的。”他巴巴盯着诸葛亮,似乎再说不可因年幼轻视自己。
诸葛亮险些笑声,肚一串气,又开始疼痛。此番来势汹汹,他不得不掐腹弯腰抵御,赵云凑近关切,手足无措,连碰都不敢。一双眸汪汪的,给诸葛亮平添了几番安。
“给我打些吧。”诸葛亮抓着他伸过来的手腕,轻声说。
“好。”赵云将他手轻放到床上,慌张地去寻。
很快取回来。诸葛亮腹中绞痛,撑着床边扶手起,赵云怕他摔倒,连忙跟上。
“我有一事相求。”诸葛亮说。
赵云疑惑,不知所说何事,但还是说,“军师吩咐就好。”
他这么说,诸葛亮略一犹豫便扯开腰带,拨衣服,白皙的胴。赵云蹭地一站起来,“你我并未交心,不可行床笫之事。若是疼,我割个伤给你。”
诸葛亮一愣,才知这小白龙心猿意,刚想笑,又觉得所求之事与勾引无异,于是收敛笑容。可是这般将人请去,岂不是坐实了勾引不成。真是左右为难。
“不是。”诸葛亮说。
赵云便追问,“那是何事?”
诸葛亮又不说,只把人赶去。赵云百思不得其解,在门了片刻寒风,忽听得屋跌打声,匆匆去,才发现盆翻倒,淋了诸葛亮一。
狼狈至极,诸葛亮着气,像是微怒,只是疼痛又袭来,打乱了他的恼怒。
“怎么了?”赵云问,他将门窗关严,不让冷风来。
“我……”诸葛亮只觉目眩,看赵云都有些重影。
“军师有何事要?”赵云耐心询问,伸手臂过去让诸葛亮抓住。
这事过了一茬便不好开,不似排兵时运筹帷幄,诸葛亮说不,赵云只得猜测,“可是要清洗什么?”
诸葛亮咬唇不语,赵云便猜,“鞋袜?衣?”
“不……”诸葛亮颤声说。赵云越猜越不靠谱,诸葛亮只得说,“面。”他的手因说这羞耻的话而青筋暴起。
赵云一愣,随即征得诸葛亮同意,将人推至塌上,抬起一。那因为发而立,后面藏着的花沾着黏腻的,亮晶晶的。只是过于红。
考虑到这位置,赵云这才意识到,行路上诸葛亮异动。
“今日磨伤了?”赵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