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神状态好的不是一星半,难是什么治疗抑郁的灵丹妙药?我摇摇,荒谬,太荒谬了,这分明是项羽在钟离眜和韩信之前掺和,对症药。我在心里唾弃恋脑,韩信当然不知我的想法,便接着我的话闲聊起他在楚王的生活。
“还不错,如果没有刘季周末来棋或者项王的棋艺再好一就更好了。”韩信撕着鸡,慢悠悠地说。
“棋艺?他俩还在象棋啊。”
“是啊。”韩信端着他的酒碗,不甚在意地说,“一个棋品特别差,偷藏棋,一个棋品不错,可惜是个臭棋篓。”
我竖起耳朵,看似不经心地说,“那和棋品好的棋也还不错?”
“一都不好。”韩信放酒碗,又说,“偶尔来几把还能找嘲笑他的乐,多了就没意思了。”
“那你跟项王说不就行了呗。”我起哄。
没想到韩信摇了摇,鉴定地拒绝,“那不行。”他把嘴里的肉咽去,“虽然他棋很烂,但是他会找钟离哥帮忙,这样我就能和钟离哥说话了。”他了,看起来可极了,“他是故意的,又要用破棋艺恶心我,还叫上钟离哥让我没法拒绝。”
我心想,项羽在忘川住了这么久变化简直有目共睹,这样的招数搁以前他真不一定想的来。我眯起睛,想想项羽刚来忘川的时候,再看看韩信,估摸着往前数几年,项羽肯定就那个绳给韩信捆走了。
“他这方法还有用的。”韩信嘟囔着说,“上次钟离哥跟我说话就是因为项王棋太烂,他很着急,我也很着急。”
我一挑眉,又听韩信说,“那次是和刘季棋,不是和我。”
我默默喝果汁,又听韩信继续说,“本来我还兴的,可是他竟然借说钟离哥和我说话了,他功劳最大,要和我玩什么漏电....”
他意识到不对劲,就没有再说了。我老脸一红,不知是不是坏事的人都有些心虚,我不敢接话,只能一个劲儿地给他夹肉来掩饰。
这饭吃完就要去金戈馆了,今天没看见项羽,信喵都是孤单地从窗上爬来。信喵前两天换了铃铛,我看来是猫猫铺新上的楚王组周边,正面是一个邳的后面是一个信字,正面是彭城的后面则是个羽字。信喵在窗来的时候,那牌被阳光一晃,正晃到我的睛,我就仔细看了一,那可不是邳。
韩信抓抓信喵的脑袋,吃完饭我们一同往金戈馆走。
乎意料地还有一件事,前面已经说了,项韩的决赛引来了各路人围观,正好我前两天给武帝捞了财务大臣,让西汉的经济危机稍稍好转。武帝在见底的财政里挤钱请大家聚餐,日正好选在决赛当天。是以楼就是西汉众人在聚餐,韩信和众人也混了个脸熟,微微,算是打个招呼。
直到碰见萧何。
大堂里瞬间安静来,察觉到大家的目光齐刷刷汇聚过来,我被盯得鸡疙瘩掉了一地,正要跑路,就被韩信拎住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