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拓又换了个味,扶我坐在他上,左右上撵磨一番,我搐着了,萧拓也不嫌弃,还握着我的腰不顾小时的紧致用力。
我想反驳,他又大力我一,鸡巴直到,“哪里人最多?”
我伸着着萧拓的小乳,觉到他在我的肉棒又胀大了才笑着说:“敢把主意打到佛祖菩萨上,兄长就不怕地狱吗?”
不同于理贵族的难度,现在这些和尚的政治影响力还只是通过权贵间接达到,目前还算好啃的肉。
“这还仅仅是现在僧侣的人数,看这趋势,每年还会增加。多数寺庙还圈占大量田地同时私养大量隶农民种地,他们不仅可以收到百姓贵族的供养,名田地也都不用交税。”
我被得两飙泪,双目无神,该死的萧拓偏偏起了兴致要来考我:“你之前在府上不是经常溜去私会郎吗?对市井也算了解,你说长安城哪里人最多?”
哪个帝王能够容忍金钱土地甚至俗世权威尽归庙宇?
我也惊到了,自我生以来,佛教便无不在,不仅百姓、连萧元两家大多数权贵和先皇都虔诚信仰,每年祭祀法事上供不计其数。
萧拓眯了眯:“萧家很多虔诚信佛的还都有威望,我毕竟是萧家的掌权人,这事名义上得交给你牵。”
我说的时候只大概觉得有多,没想到实际的数字竟然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听到这话,我埋在他的,听着他有力的心,看着略有些弧度的嘴角,突然思绪回到萧拓的母亲,导致了大长公主的死亡的那一天。
只是,萧拓跑来和我说是个什么意思?
我知他说的是沈策,可我只是偶然见过他一次,才没有经常私会郎呢。
我听着萧拓的讲述,不自觉想起那些数不胜数且不断兴修翻建、金碧辉煌又致无比的寺庙佛像,还有那一群念经的时常白白胖胖的和尚们。
我努力集中力,脑在快与过往记忆之间徘徊,突然现了大大小小的寺庙以及里面常年烟雾缭绕人来人往的场景。当也不什么别的,断断续续地说:“庙里人最多。”
“死了再说地狱的事,活着先人间的事。”萧拓显然是不信的,调笑,“况且,我的事早够几次地狱了,还怕再多一件吗?”
才颔首表示赞同:“前几年我都在派人查寻统筹,寺庙竟然有两万多所,僧侣尼姑三百多万,几乎每十个人就有一个在寺庙。”
我想起之前看的佛教的一些书,除了经文之外,竟然还有些简单易懂又非常恐怖的容,大概是什么事会第几层地狱,那些事除了符合基本是非观的一些坏事也夹杂着对佛教不敬之类的利益相关的事。其次,每层地狱是什么样什么事受什么惩罚,描述以及刑罚都非常清晰血腥恐怖,比人间至少卫国的刑罚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有一些萧拓没有讲,我却能够想到,我以往溜去到各种地方听人说话,除了话本听了一箩筐,各种八卦故事也是大饱耳福。期间可是不少和尚尼姑的八卦,除了抢地发生的人命官司,权贵艳之事也是不少。
哦,敢这是要让我演坏人啊。
代价?”
虽然,萧拓还不是皇帝。
萧拓满意了,肉棒毫无保留地给我,大手着我的脑袋来了个长长的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