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丝定定望着那扭动的旋涡。

        “要是没有冠军队的表演，观众会很不乐意吧？”老元帅一丝笑容，“我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战场，伊薇特。”

        不少观众一听还有表演，便坐了回去。反正是免费的，不看白不看，买了票总得看个够本嘛！

        ***

        他不动声地用角余光瞄向育馆的角落。保安们的动向十分奇怪。曾经当过兵的直觉告诉他，某种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

        “诸神啊……”主编震撼地说，“这一天还是来了吗？那帮法师终于决定毁灭世界了？”

        几秒钟后，震耳聋的巨响如同万奔腾一般撞击在她的耳膜上。玻璃被震得哗哗作响，墙和地板都随之震动！

        又有一批观众坐了。他们警惕地瞪着旁的人，生怕他们乱坐座位，把能赢得奖品的座位号占去。

        “我们也留来吧？”莫霍克夫人改变了主意。人人都知她儿手气好，没准他们也沾染了欧气，能到什么奖品呢！

        莫霍克先生往座位上一靠：“也好。我也想看看表演赛。”

        她起去茶间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准备继续熬夜奋战。当她路过窗时，遥远的夜中突然爆夺目的闪光。

        诺雷利亚。《先驱报》报社。

        同样在加班的同事们动起来。大家聚在窗前，和格丝一遥望城市的另一端。

        班克斯先生的小儿已经困得开始打瞌睡了。

        只消一，他们就知刚才的闪光和巨响并非自然界的雷电。

        女王育馆。

        那座城市标志的塔正上方悬着一个明蓝的旋涡。

        莫霍克夫人耸耸肩：“大概因为他们输了比赛吧？没准正在某个地方抱痛哭呢。”

        许多观众连颁奖典礼都不打算看了，反正他们支持的队伍也没拿到奖牌。就在他们准离开时，馆响起广播声。

        “什么事了？打雷？”

友、矮人朋友跟我一起去迎战不死生，剩的人去给观众表演，这可以吧？”

        她的办公桌上一侧摆着力石板，另一侧则是她正在撰写的新闻稿。

        “噢，该死。”她自言自语，“为什么大事都是挤在同一天发生？明天的版要不够用了！”

        一个甜的女声说：“各位观众朋友们，为了答谢各位的厚，颁奖典礼结束后，所有参赛队伍将举行一场‘表演赛’。还请观众们不要错过！”

        “赛后更有座位号奖活动，每位观众都有机会赢得包括游戏肤、充值礼包、ssr奖券、龙龙签名照等在的丰厚奖品！”

        加班到深夜，只为在力游戏竞技大会决胜负的第一时间写新闻稿，在明天天亮前送到印刷厂。现在的报业竞争非常激烈，不能紧跟报最新消息的报纸可是很快就会被读者抛弃的。

        编辑兼记者格丝小举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等看完颁奖典礼，我们就回去吧？现在也晚了。”莫霍克夫人说。

        格丝愣了一瞬。那是闪电吗？冬天怎么会有电闪雷鸣？

        “那些灵和矮人已经走了。难他们不打算看颁奖典礼了吗？”班克斯先生拍打着儿的后背问。

        格丝一个趔趄，及时攀住窗台才堪堪稳住。

        “爷爷，我跟您一起去！”伊薇特喊。

        “妈的！我的咖啡洒了！稿全湿了！”

        它十分不稳定，时而扭曲，时而闪烁，旋涡的中心是无尽的黑暗，犹如吞噬一切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