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大人用来勾心斗角的棋。棋哪里需要什么自由的意志，什么选择的权力？

        但他们可以选择离开，去过平静的乡村生活――在那个小小的村庄里，每一天都是平凡而伟大的奇迹。

        “好。”他说，“那我们就回……”

        “啊，这样我会很困扰的。”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

        包厢门的锁“咔嚓”一声自动打开，门板朝一边去。一名银发黑衣的男大步星地走来，大大咧咧地在吉恩旁边的空位坐，绯红的眸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兄妹二人。

        “洛林先生？”吉恩瞳孔地震，“你为什么在这里？”

        “哦，从一开始我们就跟着你呀。”洛林将双手交叠在巴面，“不然你以为你们能那么轻易地把力盔从公司带走？”

        黛西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结结巴巴地问：“那你刚才都听见了？你知我们的份了？”

        “从你们面试那天起就知了。”

        黛西和吉恩面面相觑，忽然觉得他们俩就像是两个小丑，演了一幕惹人发笑的稽喜剧。

        “请把我埋在爷爷边。”黛西双手合十，开始自言自语地说起遗言，“我的墓碑上要刻以文字：此地广告位招租……”

        “好了好了。”洛林手，“我不会杀人的。我们是文明人，要用文明的方法解决问题。”

        完了，我们会被送监狱的。吉恩绝望地想。

        “你们给我提供了绝妙的灵：将力盔居然用在临终关怀上。”洛林自顾自地说，“这是一片尚且无人开发的蓝海，我相信一定有许多机遇在等待。我们可以在线面的协作锚找到心打法，并延伸到泛心业务端，倒本土产业转型……”

        吉恩：“？？？”

        这是一种新型的酷刑吗？这种杀人方式的确文明的！

        洛林滔滔不绝地念完那些咒似的话，望向兄妹俩：“你们对亲人的让我大受动，我毕竟也不是什么鬼。所以，我们来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吉恩呆呆地重复。

        “我希望你们继续当间谍――这一次是为我工作。”洛林笑意盈然，“在海岸王国，窃取商业机密是严重的犯罪。主谋罪加一等。污证人则可以减刑，甚至在辩诉交易中不予起诉……”

        吉恩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他们站来指证小哈登。甚至有可能让他们演一戏：他们假意将盔献给小哈登，当那家伙滋滋地以为到了地城娱乐的机密时，警察破门而……

        这一次小哈登将坐上法庭的被告席，而且是刑事法庭。他将面临的是牢狱之灾。

        帮地城娱乐对付童趣乐？似乎是个好主意。吉恩也看小哈登和魏尔德不很久了。更重要的是，他们的份已经暴了，如果在这里拒绝洛林，那么他们连当污证人的机会都没有。

        吉恩一瞬间心思千回百转，很快定了决心。

        “好，我帮你。”他说，“但是我们也有要求。哈登家族树大深，倒了一个小哈登，还有别人，比如他父亲。哈登家族肯定会报复我们的。你必须保证我们的安全。”

        “没问题。不论你们是想留在地城娱乐工作，还是更名换姓去国外避风，我都可以替你们解决。我还能给你们一大笔钱，让你们后半辈生活无忧。”洛林说，“我这个人说话算话，你们不放心的话，可以跟我立法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