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家族而言，这钱不过九一。小哈登先生当场便写了张支票。

        摄影助理贪婪地住支票，可小哈登先生一缩手，将支票又拿回自己跟前。助理只能一面吞咽，一面谄媚地冲他傻笑。

        “摄影师先生，我是诚心诚意跟您合作的。”小哈登一字一顿，“如果您的照片的确能带动报纸销量，那么我可以重金买更多照片。但是，假如这次合作的结果不愉快，那么就没有次了。您懂我的意思吗？”

        “有这么多的照片，报纸的销量怎么可能会差呢？”

        摄影助理嬉笑脸地接过支票，当着小哈登的面吻了支票一，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办公室。他许诺当天午就把底片送过来。望着他那嚣张的背影，小哈登冷冷地嗤了一声。《首都每日通讯》开除这小，绝对有他们的理。这种背刺老东家的无耻小人，不论在哪里都会遭人鄙视。

        现在那小还有儿利用价值，小哈登可以着鼻与他合作。如果哪天他对自己没了用……

        小哈登摸了摸自己抹了发油的发，起呼唤女秘书的名字。

        “亲的，陪我去一趟《晨曦报》报社，然后咱们一起去打尔夫怎么样？”

        ***

        托两条龙的福，首都的力石板货源充足，之前因为断货而积聚在店铺上空的阴云被龙的翅膀一扫而空。前来光顾的客人们也忽然之间变得温柔和蔼、礼貌谦逊了许多。

        他们一个个乖乖地在店门前排起了队，再也不会大吵大闹着、用拳或草叉之类的东西威胁店员将石板交来。毕竟，如果一家店能让巨龙心甘愿地臣服，那么这家店的任何顾客都会摇一变，从刁民变成良民。

        焚烽和烈雷来到首都，这件事被媒称作“巨龙降临”。后世的历史学家们信誓旦旦地在论文和专著中宣称，巨龙降临是世界历史的一个重大的拐，从这天起，时代的车轮开始轰鸣着驶向现代化。

        甚至有人提议将纪年法也跟着修改，这一年就命名为“降临元年”，不过呼应者寥寥。

        巨龙降临后的第三天，一批古怪的客人拜访了卢榭瓦尔广场的力游戏专卖店。

        这批客人约有七八个，都是衣着面的绅士淑女。他们一来就直接指名要见洛林。

        一般的客人提这种要求，店员当然不可能理会，但这帮人拿着商业大臣的介绍信。那位海豹大臣的面，洛林还是得给的。于是这批人被请了他的办公室。

        “我们代表首都新近成立的一个民间社团，前来向您愿，尊敬的洛林・地城先生。”

        说话的是这群人中最年长的女。

        “不知是什么社团？”洛林也很客气地问。

        女和她的同伴们交换着暧昧的目光，接着清了清嗓：“我们是‘巨龙粉丝俱乐’的成员。本社团旨在召集焚烽阁和烈雷阁的忠实崇拜者，组织一些同好之间的交活动。您也许没听说过这种团，您可以当它是一种特殊的影迷俱乐。”

        洛林听完愣神了整整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