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八、九怕就是盛驸的私生了,至于是不是滕氏所,还真不好查,王婶娘已死,死无对证,但真的要查的话,滕府也真的不是真的一线索都查不来。
盛驸被关的这段时间却是已经冷静来,想好对策,直接跪地磕,意图垂死挣扎:“皇上,臣有罪,却也是有可原。当年小世失踪,公主悲痛绝,臣着实不忍看她这般伤心,偶然得见滕氏所的遗腹与小世模样有几分相像,这才动了心思,想寻回小世前借这孩安抚公主。谁知这一扮竟是多年,滕氏痛失,臣愧疚之难免生怜惜,时间久了,这才有了私,断然不是故意欺瞒,也不是有意欺君,还望圣上明察。”
调换世不是死罪,但欺君却是,如今盛驸只想保住小命,从长计议。
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只看敬阳帝的态度,只要皇上不追究,天一言堂,长公主即使想要他的命也是不成。
但这事坏就坏在已经传遍坊间,想压是压不来,否则他再以皇家脸面为由,怕是更能顺利脱。
洛青早就想到这一,所以消息是他让人散布去的,否则敬阳帝还真的可能直接瞒来,把盛继杰置了,直接让褚相公代替褚继杰的份,但凭什么?
这多恶心人,以后说起来指不定长公主与褚相公也有隔阂,他可能都要走人了,徐徐谋之不行了,那就搞一桩大的。
洛青在盛驸说完凉凉开了:“遗腹?确定不是私生?不行可以滴血验亲,盛继杰这个所谓的遗腹也在里,驸敢验血吗?”
滴血验亲自然是假的,但盛驸不知……果然,盛驸一听滴血验亲哑了,半晌没能说一个字。
他不敢,他自己心虚知盛继杰是他的亲骨肉。
敬阳帝一瞧这景脸更加难看,这一看就是盛驸的种,那怕是在小世之前就有的,这还不是私生?
洛青火上浇油:“父皇,驸心不正啊,他这是没把父皇你放在里啊,当着你的面都敢胡言乱语,这私里指不定还怎么搞事呢?你说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让自己的私生取代真世?这是打算混淆皇家血脉啊,天啊,父皇你说他不会是还存了借机想让姑母猝死,将整个长公主府拿在手里,到时候拉拢朝臣最后……扶持假世上位,天啊,驸要谋反!”
在场的众人本来听着洛青叭叭叭还不敢打断,可越听越满问号。
尤其是盛驸低着一双却是越睁越大,因为太过惊愕,以至于压没收住一瞬间脸上的神,即使很快恢复正常,还是被坐在首位的敬阳帝看在里。
敬阳帝神瞬间冷了,他可以在乎皇家脸面,但如果牵扯到他自己的地位,敬阳帝可就坐不住了。
盛驸张嘴否认:“皇上,大公主一派胡言,臣忠心不二,绝无二心!”
敬阳帝幽幽看着他,却心中有了打算,不有没有证据,可一旦盛驸有这种谋反的可能,加上盛驸这事的确板上钉钉是不安好心,坏了他皇家的血脉,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洛青将敬阳帝的心思揣摩的透透的,果然牵扯到自己的利益,敬阳帝摆手:“来人,此事事关皇家血脉,定要严查,来人,将盛驸、滕氏以及二人私生打天牢,暂时褫夺盛世封号,待确定真世份,朕会重新册封。”
等盛驸几人被带走,敬阳帝才看向洛青,眸沉沉,猜不透在想什么,最后才沉声:“大公主,这事你着实鲁莽,应该提前与父皇说,父皇自会主。”
洛青心想,提前告诉他?指不定直接瞒了来,照敬阳帝的,指不定怎么恶心人呢,但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洛青乖巧应声:“儿臣这次也是太过着急,次一定。”
敬阳帝看看面病态的长公主,最后也没说别的,挥挥手让他们退了。
只是等一行人离开后,御书房里只剩敬阳帝以及旁边伺候的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