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地面上,他就不可能放心。
洛青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想让裴洵瞧他怕死,虽然死了也不会怎么样,但代表着他的假期可就结束了。
所以能不死还是不死,更何况死的受是他的,他可不想疼。
洛青转移话题,想起一件事:“对了,刚刚我说回报於云易这些年的庇护,他怎么是那反应?这么震惊什么?他是想到了什么?脸都红了吧?”
虽然书房烛火不亮,但於云易面白,是标准的儒雅书生模样,虽然年近四十,瞧着倒是还年轻,以至于脸一红格外的明显。
裴洵明显又沉默了:“公主最好还是不知的好。”
洛青挑眉:“看来楼主是知了?於云易的确刚刚是想到了别的?”
他摸着巴想了想,暗黑的天际突然破开一闪电吓了洛青一,却也让他想到一种可能,毕竟他穿过这么多本书,对于这些还是锐的。
二十年前赶考途中的书生重病晕倒差错过科举,却被大家贵女所救,怕是……只可惜有缘无分,还没等书上有念想,救命恩人已经了。
加上这位於云易居官位这么多年还是孤寡一个,不是有病那就是……心有所属。
洛青恍然大悟:“我猜到的和楼主查到的一样吗?”
裴洵形一跃,终于脚落了地,继续无声无息在公主府里穿行,空低瞧着怀里真诚好奇的人,无奈叹息一声:“公主确定要在这种况和我讨论於大人的过去吗?”
他虽然力,但这么抱着人赶了这么久的路,还有空回话,前这位是真的以为他是铁打的?
洛青低咳一声,难得良心发现:“不用回了,本已经懂了。”再瞧着裴洵先前与黑衣人打斗湿的衣服,心虚:“你们这种手不是都能用力烘衣服的吗?”
裴洵:“公主,我是人。”
刚与十几个手拼杀过,又要用轻功带着一个人赶路,他还能有别的余力烘衣服?前这人不会真的以为他已经武功到脱离了生死吧?
洛青良心又痛了一,结果第二天,淋了雨的裴洵依然活蹦乱的,反倒是只了半宿冷风的洛青病倒了。
这还是洛青穿来后第一次生病,他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但睁开脑却像是浆糊,不仅如此,也疼得厉害,他嗓冒了烟,一声他自己都吓了一:“来人……”
一刻滕姑娘立刻匆匆来了:“公主,您醒了?声音怎么这样了?是病了?都怪婢,看你睡这么久应该来瞧瞧的。”
滕姑娘自从被洛青救后,在她里公主是无所不能的,并未想过公主生病会是什么模样。
滕姑娘愈发自责,要上前,被洛青抬手挥了挥:“别过来,仔细传染给你。让大夫过来,给我开药。”想到昨夜裴洵暗搓搓说他没良心,洛青良心发现,“对了去隔客房瞧瞧影护卫有没有生病。”
滕姑娘立刻:“公主放心,应该是没有的。早上影公还让家备了一桌膳,胃还不错,瞧着不像是生病的模样。”
洛青:“……”很可以,他现在很怨念。
都是淋过雨的人,只有他一人生病的成就达成了。
洛青不开心,尤其是生病心低落,最后窝在床榻上,病怏怏:“药好后,让影护卫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