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掌轻柔抚摸着的腹,被手逐渐填满。
想要更多、想要更加的贴近。这样的渴望宛若火焰,燃所有理智。
夏油杰的呼越发急促起来,被制撑开的觉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完全习惯。
“刚才,”他说话间,唇齿之间若隐若现的湿红尖,有意无意地引着星名彩的视线,温的吐息洒在她的手腕上,声音低哑又温柔,“您说要给我打钉……现在可以吗?”
“短暂地失去了一会儿意识而已,大概十分钟吧。”
蜷缩着在单人沙发里的彩懒洋洋地抬起,看了他一,小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悠闲地一晃一,裙摆也像被投石的面一样漾起波纹。
“……怎么了?”星名彩晃了晃足尖,侧过脸,注视着走过来、然后半跪到沙发边的夏油杰――他上还满是短时间无法消去的红痕――轻轻笑了笑,雪白的长发披散着,顺着沙发蜿蜒落,垂向地面,“是想要撒吗。”
……
从昏沉的黑暗中恢复了神智。
……
彩打开面板看了一,确认夏油杰不至于因为刚才的那场调教无力到门遇到咒灵都无法反抗的地步,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有想给他刷新一状态的意思。
“……彩小。”
“我刚刚,是晕过去了吗?”
这是赤的引诱。
支撑着,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上盖着的巾毯随着他的动作落,又被夏油杰疾手快的捞起,裹在怀里。
――她这样说了。
在这上,好像完全被比去了呢,悟君。
“你醒啦。”
……看起来像化在柔沙发里面,名贵品种的猫咪一样。
“喜?”
从那唇中吐的话语满溢着莓果的香气。
明明是充满压迫的姿态,却让人不知为何到可怜起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星名彩俯去,勾着夏油杰的巴和他接吻。缠绵的声交响在两人之间,终于如愿以偿地品尝到那诱人而甘的莓果香气,夏油杰显得格外激动,无法自制地显生命本能的侵略来――他本就是少年张狂的年纪,只是在彩的面前总显得弱势而顺从。
“杰。”
“得很好哦。”
夏油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虽然上的已经都被解开,但彩显然没有好心到再帮他穿上衣服,只能用手中的巾毯遮住尴尬的位置。
“因为是彩小给的东西……”他略微地停顿了一,直到星名彩的目光与他对上,才一个狡黠,又带着清的少年意气的笑容,“所以,是喜的。”
到渠成、奖励一般的亲吻。
叹了一气,“算了,那就稍微、暴一好了。”
夏油杰睁开睛,望向有着华丽浮雕的天花板吊,足有十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所在何。昏迷是的自我保护机制,毫无疑问,他刚才已经完全被到了极限,以至于失去了意识。
将手里的书不紧不慢地翻过一页,彩目不转睛地看着书中的容,“最近,专的任务很多吗?”
“……真是。”虽然是挚友,但和五条悟的格截然相反……唔、不如说和颇有些纯的六神比起来,完全是游刃有余的在引诱着。
抚摸着脸颊的那双手,力不会比一片花落时更重。
“不用忍耐哦,杰。”鼓起的小腹,明显能觉到肌肉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涌动着,黏糊糊地纠缠在一起,发咕啾咕啾的声音,“……在我面前的话,哭来也不要紧。”
“啊……是的,我很抱歉。”
“呵呵……”自唇齿间溢了愉快的笑声,星名彩抬看向夏油杰,跟着他的力向后倒去,白皙如玉的手臂环在少年结实的肩颈,手指在略有些湿的黑发间,受着活力而躁动的脉搏。
夏油杰的目光在彩手中空白无字的书上一扫而过,弓起脊背,弯腰,让星名彩伸过来的手可以勾住他脖上黑的项圈,狐狸样的宝石折着细碎的微光。
夏油杰不合时宜地联想到。
在几乎被默认可以更一步的况,他就再也克制不住地伸手揽住彩纤细的腰,从地毯上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