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手堵住的阴,在长鞭落的同时,终于被允许了今天的第一发,乳白的浊粘连着落到白的地毯上,留湿的痕迹。
夏油杰被手控制着翻过,仰面躺在柔的地毯上,双大大的分开,被压到两侧,呈M字打开。
“哈、哈啊……”
“你又把我的地毯脏了,杰君。”
彩将裙摆垫在,拿着还在运作之中的摄像机,几乎是贴着脸拍摄着他此时的态,跪在了夏油杰两之间。
一鞭,对准的是男上最脆弱的分――即使如此,彩也用了与刚才一般无二的力。
湿而冰冷的拉回了夏油杰的神志,他舐着中作乱的手指,用稍尖的虎牙轻轻磨蹭着星名彩指尖柔的肌肤,声音低哑,“……彩小。”
他又深又重地着气,轻微的、条件反一般地颤抖着,直到彩将手抚上他的才慢慢平静来。
一秒,或许是神太过紧绷之失了过多力,夏油杰的再也维持不住俯趴着跪住的姿态,无力地来。
原本塌去的腰背在这样的快不由自主地弓起,轻微摇晃起来。
不自觉地发弱的声音,夏油杰伏在地上,顺着长鞭的力向前晃动。
“啪!”
大概是过于剧烈的疼痛反而让人难以有效的反应,夏油杰死死咬着嘴里的质枷,半晌才艰难地从咙里挤痛苦的声音,又被腔中的异堵住,只能听到糊的呜咽。
“真是可怜呀。”
“一副累到不行的模样了呢。”
“但是,还没有允许你休息哦,杰君。”
这疼痛与夏油杰曾经受过的伤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传来的快就像把他撕裂成两半。大脑无法在这种况同时理两种信号,疼痛与快混杂成一团浆糊,将他整个人都得晕晕乎乎的,无意识地试图攥住地毯上的绒。
被迫毫无保留地向有好的女展示,让从某种意义上颇为保守的夏油杰有些不自在,他意识地想要并拢大,然而手的力显然是不容置疑的。
“我在这里呢。”她好脾气地回应着。
彩也顺势走到他面前,抱着膝盖蹲了来。
一又一的,好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奖励,摩棒被推到的深,着转动着。
有羞耻……这样思考着的夏油杰,鼻尖湿漉漉的,脸颊泛起红。
从墨绿的裙摆蔓延伸的手好像永远没有尽,让人无法想象其究竟是怎样隐藏在单薄的布料之。
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孩似的……这样的况多少让人到羞耻,但现的况让他无力思考太多。
她浅浅地叹了气,用足尖踢了踢夏油杰的阴,“真是的孩。”
夏油杰着气,脸颊都被自己的和额角鼻尖溢的细汗蹭湿了,的地毯当然也不能幸免,湿的让人不快。
即使如此……也没有一想要躲闪的意思,反而像是对着主人了柔腹的大狗一样,毫无防备的、信赖的,将自己的一切都交到了对方手上。甚至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彩已经停了手中的动作,低着看他。
……后的摩棒,被慢慢了去,被摩的发红发的肉尤为不满足似的,依依不舍的挽留着。黑的手,正一一顺着脚踝到小,向上蜿蜒。
“腰塌去,屁翘起来。”彩的语气很温和,甚至可以称得上柔了,但这一也不妨碍她手上的动作。
“呃……啊、哈啊……”夏油杰息着发甜腻的呻,睛半闭,因为脱力有些摇晃,分的大量失使他的嗓音也变得沙哑,透着疲惫。
弓起的脊背与赤的和大都已经交错着布满小指细的鞭痕,与方才的勒痕一起,构成了一副的画作。
她叹着,伸手解开扣在夏油杰脑后的扣,将枷从他嘴里取了来。手指顺着嘴唇的隙的腔,好像检查小狗牙齿一样撬开他的嘴巴,抚摸着的上颚,勾起湿漉漉又无力的交缠。
然而说话的时候,她分明是一副眉弯弯、嘴角带笑的愉快模样。
又是毫不留的一鞭,落在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