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真是让人一想就无比期待了起来。
两次被抑止的觉实在说不上好受,的发痛,五条悟不知在咙里咕哝了一句什么,也许是抱怨,然后伸手想扯着星名彩的袖,试图让她放手。
“――真遗憾,不行哦。”
将湿的纱布在掌心摊开,手指夹住边缘的一角,然后就着刚才的姿势用手包住了阴的端。
星名彩拍开五条悟不老实的爪,声音中着些不明显的笑意,“想吗?”
完全不知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会被用在什么地方、会带来怎么样的刺激,五条悟只是撇了撇嘴,颇有些不以为意的觉。
星名彩盯着他看了两秒,一个有恶意的笑容,她支撑起,越过五条悟,在床边的屉里拿一块净的棉质纱布。
“唔、!”几乎是刚一被纱布碰到,五条悟就睁大了睛,瞳孔震颤。
星名彩完全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轻松地挪开了五条悟碍事的手,又惩罚似的加重了手上的力。
说不上是很糙的质,但对于的还是太超过了。他无意识地抖了抖,不受控制地往旁边倒去,但好在星名彩早有准备,稳定地着他的,另一手裹着纱布,轻轻地摩起来。
“不、不要这个!”
“……想。”五条悟的目光游移了一会儿,才哑着嗓不不愿地回答。
“……我难受。”像是小猫撒一样的语气,可惜面对的是丝毫不解风的主人。
五条悟整个人都在她的手发抖,小声地哽咽着、哆哆嗦嗦地着气,的肌肉紧紧绷着,几乎要筋,两不受控制的想要并拢,又被星名彩的膝盖重新开。
几乎是星名彩刚一开始动作,还没怎么用力,五条悟的呼就混乱急促起来,结不住上动,吞咽着,额角浮起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把原本已经梳理柔顺的发粘的乱七八糟,恹恹地贴在前额。
对第一次经受调教的人来说,用上纱布已经是从小学一级到大学那样超规格了。就连经验丰富的sub都会败给这种看起来完全是生活用品的,更别提五条悟这种对自己的承受能力没有一正确认识的嚣张小鬼。
”牙齿在唇用力磨了磨,试图让自己快清醒。
直到星名彩住了他的,用力的几乎让五条悟到疼痛,不详的危机才姗姗来迟地击中了他的大脑。
“不是悟君说想要的吗?明明已经的用不上力气了吧,真是可怜。”
“不许夹,也不许躲。”她简短地命令着。
无知的猫主动了陷阱。
“呜……不要、唔啊!”从咙里溢一声带着哭腔的呻,他挣扎着想挡开星名彩的手,“我说了不要这个你听到没有!”
膛起伏着,细小的汗珠在光折让人目眩的光彩。他大侧的肌肉搐了几,的反应才逐渐平缓来。
他呼哧呼哧地着气,不自觉地舐着有些燥的唇,苍蓝的睛睁的大大的,瞳孔颤抖着,眶飞快地溢满了生理的泪,白皙的脸上满是病态的红。
“好啊。”
刚才用剩的半瓶被全倒了来,黏糊糊地顺着手往淌,把白的布料浸的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