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从如善地搂着我躺了,我坐在他的肌上,屁是他的――什么嘛!原来不止我一个没有觉啊,他这都能得去吗?
“别了......”小雄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艾尔海森心里发苦,是啊,这会是一场痛苦的交,或许到最后哪怕鲜血淋漓都无法让雄释放来,或许他应该把卡维叫回来,由卡维来安抚珍贵的雄......
艾尔海森紧紧地抱住了柔的雄,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理智告诉他该放开了,别让雄发现了你无法被眠的事实,否则他就会离开你,快放开他,这才是最优解。
说,你不想?
我一边扭动腰肢蹭着他的小腹,一边低上他的结,他的结不自觉地动着,手掌在我的背上摩挲着。
“只是要一准备。”
我到一阵恍惚......
我发了吗?
说什么?
“别了,你不疼吗?”
艾尔海森看着怀中漂亮瘦弱的小雄,僵地说:“......你发了,需要疏解......”
我到觉到他有些放松了,至少夹得我没有那么疼,于是我便缓缓地把我的了来,索原本就没有去多少。
哇哦,他真有料。
我们上次的时候是多久之前来着?
真是稀奇啊,居然能在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大书记官脸上看见这样的神,我还以为他是本不会在意这种事的人呢!
我轻轻咬了一他的结,到屁的那玩意有了反应,于是顺着往,吻过他的锁骨,最后来到了像是山峦一样起伏的脯。
可这是一场苦恋,他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他连雌应尽的义务都不到......
艾尔海森僵地看着我,我笑了一:“不是要拒绝你啦......”
然而他一动不动。
说,你上他了。
.....该死,他甚至不受雄的神力控!
*
说些什么,艾尔海森。
看来大书记官也有知识盲区啊,我伸手来,在艾尔海森丰满的肌上,用力――
老实说,我不太能觉到我的信息素,我甚至不知它是什么味的,加拉赫告诉我是巧克力味的,的时候会很甜,我的发期一直由他帮助我渡过的,话说......
我觉得有好笑,主动地吻在他耷拉着的嘴角,他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乖乖地伸手住我的,张开嘴任由我伸胡作非为。
重新回过神来的时候,大书记官原本绷紧的嘴角都往撇了,是明人都能看见的那种,话说起来,雌好像是这样的,被雄拒绝了会很难过来着,还会把安抚发期的雄当成义务......
艾尔海森疑惑地看着我,我尴尬地:“你能躺吗?”
我狠狠抓了一把,把脸埋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