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到难过,一半是他们蠢乎乎的脸,一半是血淋淋的,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睛直视着我。
我难以和那些睛对视,我迫切地需要某些东西来逃避,或许是酒,或许是尼古丁,又或许是。
你艰难地吞了吞唾,避开了祂的视线。
“我明白了。”
*
你独自游在街,深夜的东京有些过于寒冷了,你冻得嘴唇发乌,家仙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和一,但是被你拒绝了,因为她咒力的动静太大了,现在况不明,甚至最开始跟着你的娟和娄虎都不见踪影,世界对你而言是全然陌生的。
家仙没有动静,很是沉默,但你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她在生气,于是摸了摸她的衣襟:“别担心,我会尽快找到落脚的地方。”
她默不作声地裹紧了你。
你喜赤脚,但是那一般是在家里,李梅常常会念叨你,后面直接给屋都铺上了地,而现在的气温有些低了,你不自觉地开始发抖,一边在心里叹气一边躲过街的垃圾,并不是很想踩到它们。
虽然说已经有了预,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除了那个能伪装成手机,实际上是一枚铜镜的法,你没有别的东西了,袖里乾坤失效了,镜也被某种力量屏蔽,你现在和浪汉没多大区别,甚至分不清浪汉和你哪个更面一些。
在条纹睡衣外面套女士和服有些太过奇怪了,尤其你还打赤脚,看起来尤其像是神失常,智力有缺的走失儿童。
在日本,没有工作证明、份证明是无法租房甚至住酒店,最重要的是,你也没有钱,你饱满的小金库打不开了。
当别人打量你的时候,你也在打量着周围的人,快速分析着哪些才会是“合适”的目标。
虽然你的服装怪异,但是的脸还是让你被注意到了。
一个带着罩的大叔靠近了你,你和他对视,会意地停了脚步。
估计以为你是神待少女一样的人吧。
“坊や?(男孩儿?)”
一只手搭在了你的肩膀上:“你爸妈......”
你回过,女人担忧地望着你,她还穿着职业套裙,看起来像是刚刚班的样,她的嘴唇蠕动着,又叹了一气:“算了,你没有地方去吗?要不要和我回家?”
她望着大叔,神冷了来,简言意骇地:“这孩归我了。”
大叔耸了耸肩,转去寻找一个适合被带回家的神待少女或者少年。
*
你洗完澡来的时候,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把那件女士和服捧在了手里。
“丝绸,刺绣......”她看着你:“这好像不是普通人能穿的起吧?有钱人也会把自己的孩赶去,让他们上街浪吗?”
“还是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