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加重语气,意有所指的暗讽。
晏沉被她的话刺得难受,脸上的表都挂不住了,他拧着眉:“我只是跟你商量……”
卿月嗤笑声,有些无奈:“那些地方的不是院领导的亲戚,就是哪个官的妇。乌烟瘴气,除了攀比包包首饰就是比谁的金主年纪更大,你真想让我去?阿沉,从前我没有选择当一个只会吃喝享乐的二世祖,以后也不会想当个奢靡颓废的阔太太。”
晏沉喜喊卿月乖乖,从前卿月认为,这个称呼亲昵又温柔,适合两个人在家长面前演戏。可是渐渐她发现,每当晏沉需要她听话顺从的时候,他就喜喊乖乖。他温柔地给她套上了无形的项圈,放低段地称臣。潜移默化地扼住她的脖颈,试图驯服她,哄诱她乖乖顺从。
“我们非要因为这种问题而闹得不愉快吗?”晏沉收起委屈,眉低压,像一只压抑着嗜血本能的野兽,他不打算继续怀柔。“你为什么一定要事事跟我对着来?明明我所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卿月转看着他,眉轻挑,气极反笑:“你说什么?”
晏沉语,垂眸轻轻摩挲她的虎。
可驯服人需要的,是温柔与臣服。
驯服野兽需要的,是鞭和。
他拉过卿月搭在上的手亲了亲,见她没有开手。便言语地哄:“我知你不开心我着你,可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乖乖,别生我的气,好不好?以后你想……”
发现她把手从自己上拿了来,晏沉有些委屈,他抬眸瞧了瞧卿月。见她明显变冷的表,心里酸得跟倒了醋缸似的。
可这次狼王失策了,他想要讨好的女人已经免疫了这个招数。
晏沉看着她,突然想到她给那个男孩语音中甜腻的撒,还有昨晚那个偷偷摸摸的亲吻。这让他像个不知所措的小丑,心被撕开了一个,冷风呼呼往里窜,他语气有些委屈哽咽:“我是为了你好……我需要你,你不能有事。”
晏沉在这种问题上难得了一次,他摇摇:“乖乖,这次你得听我的。我会去跟姥爷还有爸爸妈妈商量,相信他们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也会赞成这个决定。”
卿月别过,不看他。晏沉善于用示弱来换取怜惜,这是他惯用的伎俩。狼王的俯首比小狗的肚更加容易被心疼,更让人想要抚摸拥抱。
“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不愿意住在老宅我带你来单独住!你不想要孩我在前面给你挡着!你他妈的想把那个戏养在边我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我不过是要你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你都不乐意?”晏沉的妒忌和愤怒疯狂吞噬着仅存的理智,他握住卿月的手腕,不受控制的收紧。“是不是我真的太纵容你了,才把你养得这么无理取闹,不明是非?”
卿月心里不痛快,她没有接话,半靠在床闭休息。
“商量?您不是已经决定了吗?”卿月半睁着睛睨他,语气很是平和。“我会听话的,你可以放心。”
“你既然决定了,就不用跟我多说了吧。”卿月很冷地打断晏沉的话,她保持着闭休息的姿势,继续冷言嘲讽。“您决定的事,谁还有置喙的余地呢?我当然会如你所说,你所想,乖乖――听话。”
“我答应你,平时一定加防护,保证不再发生这样的事。烟酒我也戒掉,好不好?”卿月拿小拇指讨好地勾了勾他的手。
不是建议,是决定,晏沉单方面的决定。就算卿月不同意,卿家不同意,都没用。他决定的事,不会改。
“你要是实在想工作,就院行政怎么样?安全也轻松。”晏沉提建议,他还是持自己的决定,不希望卿月继续留在临床一线。“你知我并不是想要束你,只是这次的事我实在不能允许它再发生。其实你愿意玩也没什么的,又不是养不起你,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
直持工作的原因,她保持稳定的对外社交,在外她是卿月,卿医生。她不希望像那些每天只知谈论珠宝首饰,风八卦的太太们一样。在失去了父权庇护后只能藏于夫姓之囫囵一生。
驯犬师调狗时喜使用p链,并且会特定一个警示词。狗狗在爆冲不服教的时候,驯犬师会快速用力收紧p链,勒住它的脖然后喊警示词。慢慢的警示词和勒脖的窒息,在狗狗心里会潜移默化地合。以后就算不用p链,狗狗听见警示词也会上听话。
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