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思窈叫苦连天:“阮绵绵你真的搞死人,本来大家一起逍遥多好,我趟国你个好家伙就背着我偷偷生孩!你晓得我妈妈天天着我相亲吗?我一反抗她就拿你来说事!”
卿月吓得瞳孔地震,捧着孩要还给阮绵绵,不敢再抱着。
开席后,宝宝就被保姆带去休息室睡觉了。桌上喝酒讲话也就没了顾及。
和他也是,和你也是。
卿月跟晏沉走包厢时,许孟正抱着宝宝逗他叫妈妈。
卿月手臂起了一层鸡疙瘩,她不太喜小孩,趴趴地像个糯米团,好像用力就会扁。偏生这些小家伙哭起来都惊天动地,她的小侄小时候哭起来堪比超长待机的录音喇叭,给她留了不小的阴影。
“他怎么这么大就会说话呀?”卿月一边拿纸巾衣服一边问。“我以为他还不会说话呢,突然开,吓得我……”
只有他自己知,他是真的追求过卿月,很认真的那种。两个人大学不是一个学校,陶芾扬日日翘课去找她吃饭。想着从小一起长大,直接表白怕吓着她,陶芾扬就想多等等,等到渠成。
“小孩七八个月就能喊爸爸妈妈了。”许孟毕竟是有孩的人,她笑着打趣。“等你生了孩就知了,第一次喊的时候一家可激动了,后面就跟个复读机一样,烦得很。”
陶芾扬不介意他们的调侃,笑得肆意。
“你那个脑在关键时刻就不见用呢?有桃这么经典完的例你不学啊!你看桃现在多潇洒。”舒邵庭笑骂。“真已婚,为所伤,寻死觅活,从此死心放纵。这么标准的程,你不知照抄?”
晚上睡觉时,晏沉从背后抱着她。他很喜这样的姿势,让他很有安全。可以让卿月完整的贴在自己怀里,像个可以被随意摆的洋娃娃。
结果那一年卿月直接就跟晏沉订了婚,一毕业两个人就立结婚。打得陶芾扬措手不及,怎么也没搞明白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一直到现在,都对两人当年突然宣布结婚到纳闷。
阮绵绵笑得没心没肺,也不伸手接孩,拿着手机一直在录视频。卿月抱着又不是,放又不知往谁手里搁,急得团团转,最后还是秦深上手把宝宝抱了过来。
“卿卿!”阮绵绵穿着红的小洋装,上前拉住卿月的手。“今天的酒可要你来开!你这个当妈的可不要推辞!”
卿月圆饱满的指甲在方向盘上轻敲,她半开玩笑:“我都快三十岁了,离那样嚣张的从前……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呼,这雨得真大,一时半会回不去了。”
酒醉梦醒间他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好想你……乖乖。”
许孟气得嚷嚷:“我逗那么久都不肯喊,怎么卿卿一抱就喊妈妈呢?”
“我可没带啊,我是来吃白的。”卿月脱外套,扬了扬空的双手。
我们回不去了。
卿月不会抱孩,那糯米团似的小家伙把蹭得她一,咯咯的笑着。她不太敢用力,想着赶紧拍完把孩还回去。
卿月开了酒,桌上起哄地鼓掌。阮绵绵把儿递到卿月怀里:“来来来,妈抱着宝宝拍张照。”
晏沉别过望向窗外,滂沱的暴雨模糊了视线:“雨太大了,回不去了……”
卿月打趣:“这可真是赖上我了,看来我不包个大红包是过不去了。”
“姨姨送你这么大的金锁你都不叫一句妈妈听听呀。”许孟大喇喇的嗓哄宝宝竟然柔似极了,看见卿月来,她连忙抱着宝宝对向卿月。“你妈爸来咯,哟,妈带什么大礼来啦呀?”
“来年天一起去云雾看栀好不好?那个瀑布还像我们当初看的那样漂亮吗?去看看吧,看看赤云,带着辛巴一起。”
立冬那天,阮绵绵的儿周岁宴。
宝宝眨巴着黑亮的睛,伸胖乎乎的小手要摸卿月的脸,脆生生地喊: “妈妈!”
晏沉把手中的礼递给秦深,没有多说。兄弟之间也不擅长说什么祝福的场面话。
中午宴请长辈亲戚,晚上单独定了位置请他们同辈的玩伴吃酒。
符思窈幽怨地托腮:“你们有谁决定结婚吗?我提前准备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