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八号似乎被你逗笑了。

        天塌了。

        八号似乎是在措辞，过了半天才犹犹豫豫地说：“我们……除了五号，其实都是莉莉丝大人在那位大人去世之后才找到的女仆。”

        “是的，主人，既然你没有其他事要问，那我们就先去洗澡吧，”他像抱小孩一样把你抱了起来，“今天，是七号。”

        “那，你们成为女仆之前，在什么呢？”你转过来，仍然坐在八号的怀里，却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是吗？我好像就见到过他们一两次。”

        “八号，我和你确认一，接来，难说，每天，我都要，那种，嗯，事吗？”你僵直着问。

        ——终于到最关键的问题了！“那个，嗯，从今晚就要开始吗？”

        “……他长得很漂亮。”而且是唯一一个金发的。

        “原来是这样。”

        “他确实是女。”八号思索了一，回答。

        “是的，我们会如实记录在调教手册上。”

        “是的，因为他们负责古堡的对外事务，不常在堡中。”

        “额，难以启齿是指……女？”你生怕戳到他的伤，小心翼翼地问。

        你在八号怀里窝了一天，结果今天却不是他的场合？

        “一号看起来很有学问的样。”

        “二号是古堡蔬菜供应商家的私生，因为双生被遗弃了。”

        不错，回答得合合理。

        “但是主人放心，他只有被使用过。”

        好的。

        “他们也是一对双胞胎。”

        “啊，嗯，那，二号呢？”

        “但是据说他很烈，是个冷淡。”

        “我们都是备受歧视的普通人类。因为是双人，我和七号一直在一些……难以启齿的工作。”

        在绝不多说一句话这上，八号和七号还真是一模一样、如一辙。

        “是的，主人真聪明，一号本来在首都学院讲师。”

        “所以要通过交来加运动。”

        八号愣了一，才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嗯，是的。但是，今晚不是我负责。”

        “嗯嗯，然后呢？”

        “……啊？”

        嗯？你掰手指算了一。1459年的冬天，你15岁，一不小心杀死了弗里森（现在谈起这件事你已经没有任何波动了），一年后，也就是1460年，莉莉丝现在古堡，说自己要你的继母，现在是1461年6月，也就是说，七位女仆都是在1460年才来到莉莉丝膝接受调教的？

        原来是农家派啊，怪不得看起来那么纯良……

        “三号和四号……”

        你垂了，十分沮丧。

“八号，我可以离开古堡吗？”你在他怀里动了一，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窝着。

        “八号，我的质很弱的。”你试图挣扎。

        “啊？”

        你又问，“那其他人呢？你知吗？比如，六号？”

        “啊？”这轮到你傻了。

        “但是因为得罪了权贵，双人的份被发现了，莉莉丝大人正好路过那场拍卖，就把他买来了。”

        冷淡啊……冷淡，冷淡！冷淡好！你能少受累！

        “双人当杀手，死了也不要紧。”他拍了拍你的，补充说明。

        什么？——你恍惚了，原来那本书叫“调教手册”？

        “不可以。”回答得斩钉截铁。

        “是的。主人，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话说，为什么要叫你主人啊……你们的主人不是莉莉丝吗？很想这么问但还是忍住了。

        “你很喜六号？”八号一戳穿了你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