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就开始对赵娣的打扮行从到脚的指，本来他一开始也就没看上她的外在才如此挑剔。

        “你的脸怎么这么素，女人还是要化妆才好看，不然没有女人味。”纵使他满脸泛油光胡都没来得及剃。

        “衣服看上去也老土的过时了，一都不显材。”纵使他相当不修边幅，棉服都掩盖不住大肚腩。

        赵娣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一没有恋经验，二在家里也都是顺从的那一方，所以自然努力顺应男人的话说她会改，目的是得到那个“合格”的答案。

        男人依旧不依不挠坐在赵娣面前翘个二郎对赵娣指指，最后听到赵娣有个心智不太正常的弟弟时终于翻脸离开。

        接来的时间里，赵娣约见了二三四五六七个男人，她买了一支红，在服装店听从导购员的意见选取有女人味的薄冬装，她学会在男人滔滔不绝时不再说扫兴的话，也会跟男人说结婚后有上生孩的想法，她改变了很多，但是男人们都在听到她有个弟弟时不谋而合地选择离开。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种结果，她思来想去觉得是自己在前面和男人的相了问题才会如此，那为什么她顺着男人改变那么多结果却一也没变？

        赵娣曾经在学校是非常典型的只知读书的乖学生，她从来不会去质疑老师题或者印刷错误，只会去不断修正自己拿到分，但现实不是靠修正自己就可以取得好结果。

        考试是在她完题后才有成绩，可是有关于相亲这场“考试”，男人的光在一开始就决定了，他们贪婪又虚伪。

        贪婪在面对漂亮的花瓶总想让其变成为他们倾尽付的保姆，在面对实用的保姆时又对其外在指指，虚伪在他们并不会将这种贪婪光明正大的展示，总要等到女人说了实在不合常理的话时再站在位毫无负担的觉得不满意转离开，最后还要把反省留给女人。

        赵娣哪里想的明白这些？她本想找周围人询问一二，奈何她平日里见到的最多的人是孔姨，想起之前的“对峙”，她觉得还是不要提起这个话题为好，于是转一周过去她毫无结果，这让她有些灰心丧气的在店里收拾。

        “给你，我刚从外面买的肉包。”孔姨记得赵娣在单周休息时会买肉包给弟弟赵耀作为周六独自在家的午饭，她今午刚从外面货顺手就给买了。

        赵娣看到面前气腾腾的肉包，再抬看了一墙上挂着的时钟：五，她这才记起今天午可以早班回家接弟弟赵耀，这是孔姨特许她的。

        只不过孔姨已经对她这么好，还给她买这些实在让她不好意思：“孔姨谢谢你，等会我去隔间把钱拿给你吧。”

        “谢什么，我多买了两个你也可以吃，难我堂堂面馆大老板请我们的赵总吃几个包还请不起吗？”孔姨看来赵娣不在状态，她故意压低嗓说话逗逗赵娣，她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开起玩笑来总有让人一笑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