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时之需。
四爷后院妻妾不少,平常伺候多后院女,床们往往送来半年都见不着四爷,又被送了回去。
今天四爷正好喝了鹿血酒,急着要人伺候,便了这些时刻都备着侍奉的床。
教嬷嬷快速挑选了三个床,送到了前院刑室。
今晚四爷心里戾气重得很,并不想轻易放过这些床。
前院刑室,教嬷嬷将三个床或是倒吊、或是捆绑、或是上刑架,收整在了刑室各。
四爷拿过墙上的蛇鞭,朝刑架上呈一字被放置的床走去。这些贱的都柔得很,随意掰成什么姿势放几个时辰都行。
狠戾的蛇鞭朝床悬空的两间而去。这一字刑架就是方便主爷玩女的,蛇鞭凌空而去,毫无阻挡地落在床的阴唇,当就是一血痕。
四爷手不停,一蛇鞭玩得神化,将刑架上床的、大侧肉都了个遍。刑架的对面,吊着一个手腕脚踝捆在一起的床,床的躯几乎对折,两乳朝外,腰悬空,无助地晃动。
四爷余光瞥到这个不安分的贱玩意,当即将蛇鞭在了床的两乳。床被得左右晃动,却始终无法逃脱蛇鞭的凌,直将一对动的得红梅凌乱,乳尖破。
被尽兴发的破坏让四爷心中痛快不已,抓着床伤痕累累的两乳,恶意以手指抠着鞭痕,面前床破碎苍白的脸让四爷玩得生死只在主爷一念间。
倒吊着的床这会早就脑充血了。床的全重量皆维系在脚踝,双手向后紧缚,与捆着的麻绳系在一起。
这床小得很,倒吊起来可见长不到五尺,加之量芊芊,四爷随意抬脚踹在床小腹,床便如秋千般前后摇晃了起来。
四爷觉有趣,便绕着被倒吊的床,随心所地朝各个方向或轻或重地踹,鞋印被凌乱地印在床一瓷瓶般光洁的肉上,如被人玩的陀螺般,以脚为鞭,随乱飞。
在肆无忌惮的暴里,鹿血酒的刺激得到了抒发,四爷的心也没那么阴沉了,走回一字刑架床旁,一个,蓬的肉棒就破了床的初膜,一边扇着面前床的耳光,一边次次深浅,由着兴致发圣血。
这床在刑架上的度,让她的脸正好在四爷面前。可不正是送上来给爷掌掴的吗?然而随着床一张清纯甜的脸变得面目全非,四爷顿觉反胃,肉棒随之离,后面被反曲捆吊的床里。
四爷抓着这床被烂了的,如同掌舵般,将她的一冲到自己的圣。床的迎面吞圣,鲜红的初血随之,让四爷玩得更加起劲。
可怜这个小贱被反折的仿佛都要折成两半,还要忍耐着受了酷刑的被狠抓的二次折磨,在浑酸痛无力中夺走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