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里,苏培盛见到如萱,利落地打了个千,便请如萱到了西厢房。
西厢房并不是四爷平常起居的房间,这间房专供四爷玩妻妾使用。另一边的东厢房是四爷私人的起居领地,极少让妻妾,唯有与福晋的新婚夜,为表恩,允福晋在开苞后,于东厢房跪守了一夜。
西厢房,梁嬷嬷伺候如萱褪去了旗装花盆底鞋,拆开了发,令如萱只着肚兜纱衣,光着一双白小巧玉足,朝向房门的位置跪伏等候。而后便掩上房门,退了去。
如萱跪在静谧无声的室,耳边只听见自己如雷的心声,光是幻想着今晚会发生的一切,便已经脸颊耳朵通红,甚至忘却了跪侯的痛楚难耐。
不知过了多久,腹中的意越来越烈之时,终于听见了门外的脚步,一步一步,仿佛踏在了她的心上。
四爷推开门,看见的便是黄光线乖乖巧巧跪伏的一个小人儿,一乌发披散来,衬得肤更加雪白。
“给爷请安,贱舒穆禄氏见过爷。”
四爷走到如萱跟前,大脚踩在俯叩的人脑袋上,碾了碾,受着脚乌发柔顺光,方才用脚尖踢了踢人的面颊,
“起吧。”
如萱跪立,视线追随着四爷的脚,一路膝行跟到了屋唯一一把太师椅边。
四爷坐,如萱跪在四爷跟前,没有主爷允许,女是不能随意张望爷们的,因而如萱只是微微低,柔顺地将视线放在四爷大以。
四爷着如萱的巴,将人的脸颊抬起,慢慢左右转着,打量着自己的新格格。如萱此时年岁还小,一张芙蓉面上,漂亮的狐狸蕴的风被稚的年岁稍稍掩盖,反而透了一纯稚的仙气,畅的鹅脸略带了几分肉,起来既有弹又显得可人。
看着就很适合掌掴。
四爷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了。随手一个巴掌拍了过去,如萱被打得脸一偏,又迅速将脸摆正,方便主爷动作。
“谢主爷赏。”如萱觉到自己的小开始了。
四爷没说什么,继续随意连续狠扇了几个耳光,看着小人的双颊微红,方才略微满意。
“以后侍寝主动求爷给你的贱上。”
“是,谢爷的赏,贱定好好伺候爷,万不敢懈怠。”
啊啊啊,四爷的意思是以后肯定还会我侍寝!
如萱快乐地给四爷抛了个媚,顺势表了一番忠心。
四爷抬起脚,踢了踢如萱的,“脱了吧。”
如萱红着脸,将上仅存的一层纱衣和肚兜脱,整齐放在了一边。
看着如萱变红的脸,四爷踢着面前的翘桃嘲讽,“小狗还知害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