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虽然还未至圣阶,但她手中的拐杖却是一件十分厉害的灵,得绷带崩开,自肩到腰际裂开一条狰狞的伤,汩汩的鲜血。
没了拐杖,芸就是掉了牙的老虎,用手一推,就倒在了地上。
“爷的事就不劳姨费心了。”
景焱站了起来,前鲜血淋漓。
景焱竟然用手捉住了拐杖,掌心的肉被砸烂,鲜血顺着手臂往淌。
景焱脆利落地拆了竹夹,没有受伤的左手捧着人的两只小手来回看。
不想,有一天,竟窝得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
“啊……”
“伤得这么重,不好生休养,却与等畜厮混,着实有失份。”
猛地一勒绳。
“爷?”陌霜透过前的雾气看向男人。
忽然,血肉模糊的掌心窜烈火燃了拐杖,熊熊燃烧。
怎么可能有火烧得了灵!
陌霜遂看了一窗外。
“不、不可能……”芸不可置信。
巧听话的小畜。
陌霜本以为是类似调教用的乳夹之类,却不曾想到竟是夹手指的刑。
芸见他不死心,就又举了拐杖。
“我没事……”
她重重一杵拐杖,:“歆儿,上夹。”
陌霜疼得差昏过去。
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如一柄尖刀了景焱的心脏,就连上的疼都比不得心里的痛。
十指连心。
橙红的火焰把灵烧成了灰烬,飘飘洒洒地,散落在地上。
景焱见了便要救人,刚起,缠了绷带的就是一痛。
十纤细手指都被夹得变形,似是要断裂了一样
景焱不曾挫败过,他从来都是嚣张且自信的。他贵,父亲是王,母亲是第一家族的嫡女;天赋也,不用努力,日日吃喝玩乐,也达到了圣阶;他又是父亲最年轻的儿,既不需要承担王储的责任,也不用统领军,于是他放任自己,随心所地玩乐。
芸一挥拐杖,重重一,这一用了全力,把景焱的锁骨都打碎了,疼得他坐了回去。
夕阳西,红霞漫天。
歆的飞了两米远,重重地摔在墙上,顺着跌落在地上,磕得她脑发晕,昏了过去。
虽然手指有些变形,看着吓人,但骨没有事。
“不过是起晚了些,多大事。”
啪。
芸缓缓起,站在景焱的面前正:“今日这事,姨我还非不可了。”
嘭,嘭。
反倒是他的伤看着实属惨烈,前那一伤深可见骨,右手则烂成了一块肉泥,隐隐约约能分清五指。
叫“歆儿”的少女力气极大,陌霜反抗不得,一双纤的小手被迫伸了竹片的隙间。
景焱不悦地抬眸,却顾及着对方的份,不得不耐着怒气。
因着份,平日谁见了她都是恭恭敬敬的,就连景忱都待她客客气气,却不想景焱完全不给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