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王在天mo城有一座府邸,王室成员这几日便住在这里。
陌霜看到屋里摆着的藤杖,登时tui就ruan了,嘭地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王上……nu、贱nu错了……”
她害得景焱受了伤,作为父亲的景忱罚她理所应当,但她还是怕得不行,肉nennen的白皙shenzi抖得厉害。
景忱端坐在椅zi上,居gao临xia地看着缩在地上的nu畜,冷笑dao:“胆zi大了,都敢阳奉阴违了。”
“王、王上……贱nu错了,贱nu知错了。”陌霜仿佛一只受惊的兔zi,瑟瑟发抖地缩成了一团。
离开mogong之前,王命令她不可离开主zi们半步,若有违背,便打烂她的屁gu。
“自己动手,saijinsao屁yan里。”
那是一gen约莫有三指cu的姜,表面打磨得十分光hua,似乎还渗chu了汁shui。
把这样的东西saijinjiaonenmingan的后xue里一定不好受,但她不敢违抗,手指颤颤巍巍地攥着姜,轻轻抵在xuekou。
“重重地dingjin去。”
陌霜为难地抿了抿唇,她觑着景忱冷凝的脸se,知dao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便深xi了一kou气,认命地攥着生姜ding了jin去。
新鲜的生姜乍一接chu2到jiaonen的changbi,便泛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得mei人差diantiao起来,新鲜的汁shui渗jinmingan的肉bi,狠狠地折磨着jiaonen的chang肉,疼得mei人一双杏眸渐渐蒙上一层薄雾。
“先打五十。”
景忱说了“先打五十”,那就绝不是只有五十。
陌霜规矩地跪在地上,gaogao翘起浑圆雪白的肉tun,粉nen的jiaoxue因着紧张一翕一张。
啪。藤杖从上到xia狠狠一chou,把雪白的tun肉chou得xia沉了几分,顿时浮现了一dao隆起的红痕。
景忱没有要求她报数。通常来讲,倘若要求她报数,打得就轻一些,若是不要求,这顿打便是极其不好熬的。
啪。又是一xia狠打,还是同一个位置,隆起的红痕加深了几分,她痛得差dian叫chu声来。
之后的七xia藤杖都是同一个位置,那条红痕隆起足有两指gao,深红zhong胀。
啪,第十xia重重地chou在zhong痕上,jianying的刑ju打破了jiaonen的pi肉,渗chu鲜红的血丝。
景忱连哭都不让她哭,可怜的mei人ding着受了罪的光屁gu,跪趴在地上小声地呜咽。
十xia打完,藤杖不再折磨那daozhong痕,而是微微xia移,在白皙的tun肉上狠狠一chou。
如之前一样,藤杖连chou了十xia,第十杖狠狠地打破了jiaonen的pi肉,留xia一dao血痕。
五十杖打完,浑圆雪白的肉tun上平行排列了五dao血痕,chu2目惊心。
“王上,贱nu知错了……饶了贱nu吧……”mei人一双杏眸泪yan婆娑,她撅着伤痕累累的肉屁gu,垂xiatou来,伸chu肉nen的小she2轻tian男人的脚,希望能换回男人一星半dian的仁慈。
王才沐浴过,脚掌白皙gan1净,并无异味。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