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行了,本殿给小儿包了纸,不用担心床。”景湛溺地摸了摸人的,温和地。
待上的伤完全养好之后,玄冥殿便派了侍女过来,召她即刻玄冥殿。
陌霜不敢再动,她抬看向景湛,不好意思地轻咬唇。
这回不养个十天半个月是养不好了。也好,免得她去丢脸。那些平日里觉得她受而捧着她的人现在一定在看笑话吧。
陌霜白皙的面庞倏地泛上一层红晕,手脚无措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人天生刀枪不,只有灵力才能对他们造成伤害,所以很少有单纯治疗外伤的伤药。还是她以后,药剂师才陆续了一些,但这些药的功效一般,远远比不上人类制作的伤药。
别看这几日景湛待她算是无微不至,但景忱一来要人,他便二话没说地把人亲自送回了玄冥殿。
膀胱不允许她有太多思考的时间,她只好羞耻地阂上,丢掉她那所剩无几的自尊,顺从生理需求,释放浇在纸里。
景忱轻哼了一声,淡淡:“重新打吧。”
陌霜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垂来,看着自己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叹了气。
“怎么了?”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景湛心了然,却装作不知地问。
“本王说免了你的鞭刑,有说不罚了吗?”景忱轻敲了两茶几,淡淡:“趴过来。”
“王上,贱没熬过鞭刑,请您责罚。”陌霜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赤着恢复如初的白皙躯,嗓音绵地。
她眨巴了几睛,实话实说:“殿,想……”
私闲聊时都说,这哪里是养女人,养女儿还差不多。
“受刑时大喊大叫,不该重新罚吗?”景忱沉声问。
“……”
她是个能控制自己生理状况,有自主排能力的成年女人,又不是刚生的婴儿,还穿纸。
最令她到羞赧的是,之后的每一日景湛都会十分勤快地给她换好几回纸,其名曰怕不净、得了病。一个成年女被迫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个刚生的小婴儿一样任人摆。看着大的族青年,熟练地拆开湿了的纸,再给她包上一个新的。
刚回来便要挨打。陌霜委委屈屈地瘪起嘴,起趴在了低矮的茶几上。上半紧紧地贴着光的桌面,双膝弯曲跪在地毯上,自然而然地翘起雪,双努力向两侧打开,让王看清她许久不曾被过的双。
“别乱动,再动绑起来。”怕她动来动去拉扯到了伤,景湛住她乱动的小手,轻声警告。
陌霜不愿意在纸里,可她如今浑是伤,只能躺在床上,动都动不得,不听景湛的话又能怎么办。
“王、王上!”陌霜不敢置信地抬起来,瞪圆了一双莹的杏眸。
“可是……可是王上说免了……”她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