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有错,请王上责罚。”她跪在王的脚,主动请罚。
八百年的时光没能在他的脸庞上留岁月的痕迹,看着仍旧是一副青年的模样,丝毫不见衰老。一得的华贵王服衬得他威严贵,难以接近。
陌霜清丽的杏眸透一丝惧意,抿了抿唇,嗫嚅:“一百鞭……。”
“上一回是如何罚的?”景忱看也不看她,接过脚边的女递上来的茶碗抿了一。
还好这一回战事紧急,无暇他顾,景琅狠狠地了一把人柔的便离去了。
景忱和景琅很像但又不像,景琅的冷是本如此,天生淡漠,如人型兵一般没有。景忱的冷更像是千帆过尽,看淡了世间的一切,理智清明。
景忱说的上一回便是她勾引景焱的事,她爬上了景焱的床后被景忱了一百蛇鞭。
“明知故犯,屡教不改,罪加一等。”他修长的手指微一用力,手中的茶碗便化为齑粉,“来人,拖去翻倍打。”
不知景忱听到他亲生儿把他形容成大老虎会是什么想法,不过此时的陌霜没心去细想,她对着景湛比哭还难看的表,默默地脱了衣服,伏爬了卧室。
“不、不要……”陌霜没想到景忱要翻倍打她不说,还要拖她去打,岂不是的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着挨鞭,要她之后该怎么活去。
至于之后如何应对景忱,陌霜决定暂且当个鸵鸟,等她睡醒了再说。
陌霜好不容易送走了景琅这座煞神,她便窝在景琅的床上闭上了,呼呼大睡了起来。
着人狠狠地了一回,得人手指都抬不起来后,又从上到了一遍人的肉,过足了手瘾之后,才起穿衣。
当陌霜磨磨蹭蹭地回到了玄冥殿,已是两日之后的事了,迎面正巧地遇到了景湛。温和优雅的族青年看到了她,难得地几分苦恼的神,了人的脸颊,无奈:“你这小儿,豹胆究竟是哪里长来的,老虎屁上的都敢。”
反正免不了一顿好打,希望她的主动认错,能让王罚得轻一些。
一双酒红的眸紧紧地盯着她,像是猛兽看着猎的神,吓得浑酸的人直打哆嗦,害怕他又来一发。
之前,陌霜很难想象一个人活了八百多岁是个什么模样,直到她见到了景忱。
陌霜尽知自己是份卑微的畜,但她自诩和别的畜不一样,她有穿衣服的权利,她也可以像女官一样拥有理玄冥殿事务的权利,而且她还可以上主们的床。别的畜伺候主们不是被吊起来就是被绑在椅上,个像一样伺候主们的阴,只有她不一样。就因为这些不一样,上的侍卫女官们都很给她面,见了面也客气地称呼她一句陌姑娘。若是今日被拉到外面挨鞭,和别的畜又有什么区别,她哪里有脸在待去。
然而,刑殿的行刑官们可不会在乎陌霜的意见,得了令便上来抓人,把陌霜像个牲一样连拖带拽地拖了玄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