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几天的经历,世说不话。说不话她也想嘴,只是看葛洪的神,她知嘴没有用,只能忍了。
“……”世哪里知。曾经她确实知一,但随着技能效果消退,得到的知识已经在脑海里消失了,只剩些许无法去辨识的模糊轮廓。
世忍不住真的笑了。“前辈是说我这个无权无势的人吗?”
“一个人去观天象,太过寂寞,对小孩的大脑发育不好。小仙以为,殿是有事没想清楚,留在袁公边多想几日便好。”
“那些习惯了揽权怙势的人啊,凡事多虑,他们可能不懂仙法秘术,可他们会去想,与其让自己的颅被你砍来,抛在血海里丢掉,由着殿你去投更香年轻的群芳怀抱,还不如与你龙争虎斗,让你每日每夜如履薄冰,天天思思淫那样想着他们,不敢有片刻掉以轻心……真是狡猾又痴的人儿。既然决意这样去,就不能让你有一丝息的机会。哪怕你不过是脖,他们就要让你成为被锁在床上的废人,最好神志不清,被灌着满肚的毒。”
“……”
“葛洪前辈,你看我这个样。”
“想好了,就不要再继续岔开话题。”葛洪喝完碗中的酒,满意叹一气。“如何才能救镜的事,当初你答应好的,快跟前辈说说罢。”
“如此一来,哪怕有一天你回到过去,也只能天天坐在阳上过日,非但对他们造不成威胁,也不会在乱世受太多的伤……只是一个被他们存放在广陵的淫娃,哪天他们想得到你,轻而易举,不过是探取。”
“殿难以为,袁基就不会是另一个傅?”葛洪轻笑一声。“蛇和狼,不过是阳外形有所区别,殿再这样去,多不过是能选择去吞哪一而已。”
打量他。“看来前辈和傅副官风快活去了,玩得好大啊。还望前辈保重,切莫太过贪。”
要是在这个时候使用技能,不划算。世愿意去救镜先生,但也不至于盲目放弃自己的安危。袁基能够死而复生,化妖蛇,葛洪又刚好现在这里,看来两人都沾了仙巫之事,鬼鬼祟祟的,其中必然有蹊跷。当年在隐鸢阁中,世就隐约觉到葛洪并非善茬,现在更是逐渐摘友善前辈的面……必须步步为营。技能对世外之人不好用。至少在时间不够的况是如此。
他站起来,慢悠悠走到世边,俯首贴耳:“殿可要抓紧机会,以免为时过晚……蛇是会产卵的。”
“前辈看来是有误会,本王尚未婚娶,从未想过儿女长之事,更不可能会中意边的副官。”
世摊开双手。“整日被人药,脑都不清楚了,那样厉害的事,很费脑啊。本王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你带本王去找个幽静的地方,独自安歇一阵,让本王独自观看几日天象,应当就能想起来了。”
“殿难不是想着总有一日能回到原来的时空吗?”
葛洪伸红,幸灾乐祸地了唇。“莫怪小仙多嘴,殿,你现在太让他们害怕了。”
“你这孩啧啧,莫要嫉妒前辈,那个副官虽然狠狠的了小仙,还带人穷凶恶极的追着小仙跑八百里地,但其实他对小仙的不兴趣,心里全然是你。”葛洪也天真地向着世眨。
葛洪捡起衣袍,随手披在伸手,拿绣带绑好。现在他未被布条包扎起来,白皙柔腻的半片乳和大都暴在外。要是旁人看见,多半会误以为他是歌楼里侍奉客人的童。
“哎呀,殿对他只是玩玩而已吗?那要是一条摇尾巴狗,殿随手丢掉便是,那样一匹多年忍着不吃肉的大坏狼,殿怎么能这样的负心人,放任威胁回归山林呢。”
他坐回去继续喝酒,世咬了咬嘴唇,然后耸了耸肩,活动手腕。“或许有人会打那样的如意算盘,可惜本王已经不在他的手里了。”
“……”
葛洪眯起他像兔一样猩红的眸,仔细端详世的脸庞片刻,他似是明白了什么,眸闪过冷意,嘴角仍然挂着甜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