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开始
一切的故事要从初一那年说起。
从十四岁到二十岁,从女孩到女人。肖遥说不清楚是谁先招惹谁的,于是将一切都推在缘分的tou上。肖遥坐在偌大的演讲厅nei,听着台上年轻学者的轮番报告,眯起yan睛回忆过往,像是重新撕开血淋淋的伤kou。
肖遥不是一个受huan迎的人,从她初中开学一周后才转ru江洲一中二班开始、从班主任简简单单了解qing况后把她sai到最后一列最后一排开始、从第一次班会上她被直接任命为纪律委员开始。
直接的任命让肖遥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在同学们诧异的目光和迟疑的掌声中她意识到,其余的班委早在开学时就已经安排好,而纪律委员是人人避而不及的职位。
肖遥只是听从班主任的安排,zuo了分nei之事:记xia课堂上那些扰乱秩序还屡教不改的人的名字。初来乍到的她除了知dao前桌叫许尽huan外其余一个也不认识,交上去的名单还是用几排几列标注的,但这也不耽误她记xia了那些在课堂上大声喧哗或者偷偷传小纸条的人。
于是短短两个月,肖遥就得罪了班上男生女生的小团ti。那些幽怨的目光往往在班会后聚焦在她shen上,不过肖遥也从不在意,就像shen为学委的许尽huan所说的,她只是在zuo分nei之事,有本事就别违反课堂纪律。
肖遥深以为然。
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肖遥的shen边都只有许尽huan一个朋友。
但许尽huan是个可以跟所有人都打得火re且闲不住的xing格,上课的时候会仗着自己听懂了偷偷地晃起椅zi,连带着肖遥的桌zi一起吱吱乱响;或是趁着和肖遥勾肩搭背的时候悄咪咪地将一张便利贴粘在肖遥的后背,直到肖遥放学回家脱掉校服才能发现。
肖遥对此无可奈何又默默乐在其中。
以至于后来圣诞节远远地看到许尽huan举着蘸满nai油的手指走过来时,肖遥只是叹了kou气便闭起了yan睛,祈祷dan糕不要粘到衣服上,不然回去又要被母亲一顿数落。
脚步声靠近又停xia,期待的chu2gan却迟迟没有落xia来。
肖遥睁开yan,立着的却是意料之外的人。
白茗初的手上既没有拿着dan糕也没有沾满nai油,好像真的只是路过。见肖遥睁yan后呆呆地杵在原地,无奈开kou:“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肖遥不讨厌她。
肖遥从来都不讨厌她。
看着白茗初落寞离去的背影,肖遥迟疑着是否要追上去解释,在她xia定决心前女生消失在了门外。
yan睛一闭一睁间,莫名地亏欠了一个人,肖遥的心里像是空了一块。
倒是毕业后二人再谈起此事,白茗初只记得当初因为传纸条,次次班会上被班主任揪chu来批评,对于圣诞节的事却压gen没有印象了。
彼时十八岁的白小jie趴在肖遥shen上,眯着yan睛rou起她的脸dan:“都怪你老上课记我的名字,你知不知dao我妈妈知dao之后回家揍了我多少次!每次都拿木板打我手心,害得我写字都疼!我的字要是没写好,我爸爸看见了又要打我一顿!”
肖遥自知理亏,被白茗初像nie娃娃一样捧在手心更觉得不好意思,本来有的十分底气xie了七分,剩xia的三分混jin了恋ai的蜜罐里也消失无踪。
她乖乖举起双手作势投降,嘴上哄着这位大小jie:“当时哪里知dao那是我未来的女朋友嘛,我连你名字都不知dao还是记的几排几号咧……”
肖遥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没底气。
白茗初一听这话更生气了,揪起肖遥通红的耳朵扭了个一百八十度,忿忿dao:“哪有人连自己对象的名字都记不住啊?嗯?”
白茗初越想越气,手上也真的使chu了两分力dao来。
肖遥pei合地嚎叫起来:“疼疼疼!我错啦我真的错啦!gao抬贵手呀老婆大人!”
白茗初果然停xia手来,心疼地rou着刚被蹂躏过的耳朵,语气里还带着愧疚:“呼――呼――呼,我给你chuichui,还疼吗?”
“不疼了。”肖遥闭起yan睛,搂着怀里ruan乎乎的家伙,满意地享受着服务。
“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次,我想听。”
墨se的瞳孔里盛满了期待,只留有肖遥一人。呼xi交缠间,肖遥听见了自己怦怦的心tiao。
“老婆。”肖遥小小声地叫了一次,明明心甘qing愿,脸却像熟透了的苹果。
“大声一dian。”语气轻柔的像诱哄。
“老婆。”肖遥害羞,尽guan大声了一dian,但仍然细若蚊鸣。
“再大声一dian。”大小jie仍然不满意。
肖遥猛地翻shen,像狼一样地将人围在shenxia。她的shenti变得火re,连空气都被带动起来,筑起一片熊熊燃烧着的、不可侵犯的领地。
她的,只能是她的。
她小心翼翼地蹭到脖颈chu1,缓慢又re切地han住那chu1微微震动的ruan骨,ai惜地留xia自己的气息,shenxia的hou间逸chu了一声令人满意的呻yin,但她没有为此停留,慢慢地凑到耳前,撩开几束发丝,将re得发tang的空气送rushenxia的耳朵。
她说得极慢,又没有chu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