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嗯……慢……”
“呜――”
上来。”
说的是上次。
比起第一次,这次的交合温柔又贴,除了陌生又熟悉的,折磨人的快之外,他还从紫霞的动作里受到了第一次没有受过的东西。动弹不得的拥抱,频繁又缠绵的接吻,渗了汗的十指相扣,还有轻柔的低语。他被这些东西得迷迷糊糊,到最后甚至纵容地敞开,任由对方深深在自己。
他一手还抓着紫霞后背,闻言猛地紧了紧,最后像是妥协一般抬了抬,将膝盖搭压在了紫霞的上。
上次的事确实不是什么好的回忆,紫霞黑着脸,没想到自己活儿烂到让对方不再乐意和自己上床这地步,只能糊着哄骗:“上次是个意外,这次会舒服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早就起的肉去磨对方立的阴,过,沾了淫斜斜戳着,半个又复退,如此过了几轮,花被撑开了,放了好几次空门,再被时会自动痉挛着绞紧,恋恋不舍地挽留。太虚耳廓红透了,以为对方只是换了个把戏,又在欺负捉自己,却也不肯开求饶,只是在受不了时轻轻呜咽一声,像是被猎人抓住的,眸湿漉漉的小鹿。
他这几日耍脾气耍惯了,明明一句关心的话,非要别别扭扭说,后知后觉恨不得咬了自己的。太虚手臂收紧,轻声开回答他:“很疼……”
“还疼吗?”
孕期的馋的狠,刚刚只单纯亲了亲,他面就已经湿了,里面也空虚。只是他的初次验实在算不上好,被人退亵时大紧张地绷紧,也微微颤抖。二人在被窝里地相拥,紫霞看不到面的况,手指探去,摸到了一手湿乎乎的,他了小巧的花,怀里的人就埋在他,漏几丝压抑不住的息。他耐着又摸又亲了好一会儿,见太虚还像弓一样绷着弦,只能开问他:“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肉猛地一紧,太虚不知是疼还是,在他怀里发了第一声呻。里面又又,紫霞得后腰发酸,几乎就要了,忍不住猛地一,整狠狠没。他脑里想了很多,想抱一抱对方,问问对方觉怎么样,但望终究燃烧了理智,他忍了太久,只来得及胡乱亲了太虚的脖颈,把对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怀里,连句话都没说,就忍不住顺着本动作起来。
紫霞观察着他的反应,担心自己又把他疼了,想退时却被人轻轻夹了腰。怀里的,洇着汗,他终于明白了太虚什么意思,一次腰时便顺着对方,结结实实了去。
和对方交尾这种事,说到底还是怕的。
过后的总是疲惫发沉,他明明刚睡醒没多久,睛却又复闭上,呼也渐渐变得缓慢绵长,显然是又要睡过去。紫霞也不叫醒他,甚至还把他半搂在怀里,用嘴渡给他些喝,他迷迷糊糊咽了,闻着对方上熟悉的味和温,第一次舒舒服服了梦乡。
“嗯……唔……”
太虚没有拦着他,他已经好全了,只是鸵鸟一样埋在对方怀里不肯吭声,偶尔被得深了狠了,才会猝不及防发一两声可怜兮兮的呻。紫霞很快就不满足了,掐着他的巴迫他抬,和他接吻,非要搅他不及吞咽的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