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紫霞最近没有过那种事。
他不比太虚那般迟钝,哪有天乾会不关注自己的地坤,太虚的变化他看在里,却默不作声,心也从最初的狂喜变成了喜忧参半,不知这件事到底好还是不好。他了解太虚,他若是知晓自己竟然真的如普通地坤一般有了孕,肯定留不得,还要与他恩断
太虚听得一雾:“什么结契?我……”
太虚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显然是来之前已经自有揣测,闻言也只是睫颤了颤,一只手无所适从抬了抬,仿佛想要去摸自己的小腹,却到底克制着放了。
已经傍晚,黄昏天朦朦胧胧的,屋却昏暗着,没有灯。他心一慌,在院中四转了转,喊了太虚的名字,也都没有得到回应。
“而且紫霞呢,你不问问他吗?”
紫霞回家时,炉的火已经熄了。
有人轻轻拍了他的肩膀打招呼,他转看过去,是竞技场里总会相遇的对手。二人并不算熟悉,却也不算疏远,互相寒暄恭维了几句,对方突然凑过来,一脸神神秘秘地八卦:“我就说这几日怎么不见你,原来是终于舍得结契了。”
离经听得心惊肉,也跟着起拦他:“不行!”
“我是不是该说声……恭喜?”
她胡乱抓了一把发,觉得面前这场景颇为棘手。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况,理来说,太虚与寻常的地坤并不相同,没有期,不会被标记,自然也不会怀上别的天乾的孩。可事实骗不了人,医者仁心,她一方面觉得这样对太虚的反而是好事,一方面又担心他绪过于激动,怕他什么傻事来,想了半天只能暂时稳住他:“你质特殊,现在要我,我也不来,这样吧,过几天,过几天你再来……”
他有些时日没有门了,主街上还是一片繁华闹的景象。一路上没遇到什么熟人,他背着剑,总觉得如今有什么地方不同,却又说不究竟哪里不同。榜单张贴有些时日了,他看了看自己队伍的排名与积分,心里算了算,对这赛季的战果颇为满意。
他焦躁不安,隐隐觉得事不妙。
她说着说着,却又说不去了。她和太虚相识已久,知他有多厌恶标记与束缚,也知发生这件事对太虚来说无异于一刀杀了他。一时词穷,却见太虚突然猛地站了起来:“这东西不能留。”
“哟,你也在。”
来了,便随意换了衣裳门去了长安城。
他底竟有一丝凶狠,皱着眉,扶着桌沿狠了两气,像是终于定了决心:“你现在就去开个方,把它拿…拿掉……”
“得了吧,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瞒什么。”对方以为他还在刻意隐瞒,觉得他可能害臊,好笑地看着他:“你上一天乾味儿,真当别人都闻不来?”
自今天他门之后,再也没有其他天乾过来搭讪了。
“多久了?”他面发白,嗓音还在抖。离经心里到底有些不忍,低声安抚地劝他:“你先放松些,不是什么大事……”
亲还是有的,只是对方说担心自己最近不舒服,都是用别的方式纾解,对方的气息却由而外的,浑然一,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加重,只因他们近日都在一起自己才未发觉。他手心发凉,想着这段时日自己古怪的状况,想到紫霞难得不劝他问诊就医,又想到对方安抚一般的信息素,和几乎监视一般的黏人,越想越胆战心惊。最后坐到离经对面,看对方为自己把了脉后目光从惊讶到古怪,神复杂地看着他。
他愣了愣,终于知了哪里不对劲。
去哪里了呢?他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