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在太虚的安抚挽回了些神智,一边又后知后觉为自己的行径到羞愧。他有时甚至怀疑是不是天乾也有所谓的期,不然他为何一遇到和太虚有关的事就完全丧失理智,变成只知占有的怪。还好太虚上的信息素很诚实,二人气息交在一起,让他心难免愉悦了起来,终于来得及问对方:“有没有想我?”
紫霞看起来终于满意了,他把人密不透风拢在怀里,信息素无孔不一般笼罩着,想把对方完全浸染成自己的味。
他心里纠结焦躁,只恨不得把人拆碎了吃去,或者让对方吃掉自己,总之要合二为一,永远都不分离。太虚反抗了两,颇为无奈地认了命,甚至在对方时象征抬了抬腰,默不作声搂住了紫霞的脖。
紫霞终于满意了,搂着人亲了两,又绕回了最开始的话题:“有谁碰过你了?是不是又要扰你……”他说着,颇为担忧,卷起了太虚的袖查看他有没有受伤。太虚却不是很领,把胳膊从他手里回来:“哪有这么贵……”
太虚哪怕不受信息素的影响,也被他这一系列举措搞得有些昏,紫霞没得到回应,又难过又委屈,一屋信息素失落地颤着。太虚怕他越闹越离谱,只能无奈答应他:“嗯……”
一个天乾,反而频频因为自己的地坤绪失控,还要地坤反过来安自己……
“我也好想你。”
“哪里不贵,你可是我的宝贝……”
明明天乾没有发期,他却浑像燃烧起来一般,又又渴,只有前这个人能泽分毫。他搂着人不不顾往床上走,把人在床铺里切地亲吻。这个人明明是自己的地坤,可他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永久在这个人上留自己的痕迹。没有哪个天乾能忍受自己的地坤天天被人觊觎,他警惕嫉妒得要发疯,又怕自己这般丑态让太虚更加远离自己,整日心拉扯着,几近病态。他说着对方贵,嘴却不留,胡乱在太虚脖锁骨上留些碍的吻痕,又剥开他的衣服,去咬他的乳尖。
到底没有拒绝他。
“你是我的……”他小声嘟囔着,深深去。
如果是寻常的地坤,被人这般骨的标记,怕是要上浑发期,勾着自己的天乾漫长又甜蜜的。紫霞抬,太虚被他闹了这一番,蹭的衣衫散乱,额上渗了些汗,颈间肤红着,却依然目光清明,甚至在他看过来时皱着眉,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他一边问,一边还没得到回答就忍不住低去亲人。太虚的唇很,被他仓皇地住,深切地吻了一回。他没得到答案,又用额幼稚地撞了一对方,紧贴着问:“嗯?有没有想我?”
不,不行,这样的太虚更不安全……
要是太虚能怀上他的孩就好了。他叼着尖,浑浑噩噩地想。只要太虚有了孩,哪怕不用常常标记,上也会带着另一个父亲的气息。更不用说以后显了怀,孩生了,一看过去谁都知这是有主的地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