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终究还是留了些许心理阴影,好在这次的发展温和多了。正如诸伏景光所说的,他很小心地行着扩张工作,并不是地将甬撑开,而是打着圈圈,逐步逐步化肌肉,让肉适应大小。
而后又是同样的刺激,被找准了的手指一次次压、肆意。
“嗯……”
他想要向好友抱怨,却发现中的绸带依然尽责地阻挡着他说话。
魅的尾巴如同柳条般甩动起来,在他上摩来摩去,像是要把那个圆的心送到诸伏景光的心。
突然,降谷零的声音在非主人意愿的况发。
当然,如果能更温柔一些就好了……
他甚至连组织成员或者安室透的份都不想表演去,与其在不安中被播种,不如在好友的抚被投喂。
【hiro会很小心地对待我……他在意我……】
降谷零想开,却发现只是一绸带,居然也将唇封印,只能发模糊不清的声音,却无法说清晰的话语来。
如同被挠到了的猫,从间发闷哼,拖着尾调,用妖娆的动作肚来。
降谷零破罐破摔地把脑袋埋枕里,像个鸵鸟一般不想面对现实。
这明明是很危险的状况,可因为掌控者是诸伏景光,降谷零就没法提起一丝改善现状的念。
降谷零神迷离,甚至没能理解是自己发了这样的声音。
降谷零的脚趾蜷缩了一,在好友恢复了温和的话语中放松来,望也如此简单的,在一句话中被勾起。
魅的小翅膀开心得抖动了两——由于它被限制成张开的姿势,只能这样表示喜悦。
漫长的扩张程几乎成了一种酷刑,直到能四指,连手掌似乎都能的程度,诸伏景光终于判断扩张完成。他将自己送的时候,降谷零几乎喜极而泣。
降谷零持续地承受着自己酿的苦果,一遍遍被手指玩得颤栗不已。
金发的魅伸长脖,勉舒展了能舒展的分,发满足的喟叹。
如同陷恋脑的青期少年,降谷零竟然无法找拒绝的理由。只抿抿唇,,吞咽自己的恐惧和瑟缩。哪怕被勾起了望的无法自制地用力,将肌肉拉伸开以获得更多的愉,血四窜使得脑海满是嗡鸣,他还是尽力地解除一切防御,等待被、被占满,被最的他改变自己。
湿的气息呼,微凉的肉刃带上了他的温。束缚动作的枷锁被解开,健壮的拥住了魅肤略深的躯,人的温度化了一切顾虑与阻碍。
他知,这是在呼唤他的名字,独属于他们的昵称。
的疼痛撕开,直到魅的大质让他在这厮磨中获得快,才缓解了疼痛开始享受。
充分的扩张使得肉刃的也显得温和,巨大的压迫挤压在上,带来一波波如海浪般冲刷的快,洗涤去他曾经的恐惧与迷惘。
这次的记忆更加糟糕,手脚被捆绑,中还被绑了绸带,这种完全任人宰割的状态带来极大的不安。
“波本……”诸伏景光用呼唤“zero”的语气喊了他的代号,“发声音来,让我知你的觉。”
诸伏景光俯,在他的耳后轻轻安抚,“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呜(不)……”
魅摇,小小的角在金的发丝间若隐若现。诸伏景光便一边欣赏着偶尔的小小惊喜,一边增加了一手指。手指从肉中挤,地撑开了新的空间。
有了剂的加持,比上次轻松了很多,可以以“”来形容的状态,两手指轻松地了狭窄的甬,让的人猛的颤动了一。
【想知的话就把这东西解开啊!】决定讨厌绸带的降谷零挣扎了一,除了让后的扩张度加快了一儿没有任何收获。
那个男人与他耳鬓厮磨,轻声诉说:“……与我一起。”
“啊——!”
双唇无法闭合,使得唾浸湿了绸带,顺着嘴角。呼的汽,混合着津、汗与泪,淌得脖上满是。
事实上,那次他的快乐也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就因为过的刺激和饱腹陷了另一种痛苦中。
魅猛的仰起来,后用力收缩,死死绞住三乱的手指。这么一来,又等于主动将弱送到了对方手中,被刺激起来的力就这样再度被离,的掌控权落了他人手中。
猫的男人中的笑意,低一把小心住,用力起来。
【不该是这样的……】
紧皱着的眉舒展,一直僵且颤抖着的逐渐放松来。降谷零现在才开始受到手腕与脚腕被捆绑在一起带来的不仅仅束缚了他的挣扎,还有无法躲开注视的无助与被行打开的羞耻。
奈何维持“波本”和“苏格兰”的决定是自己的,似乎也没有什么权利责怪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