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煜的脸颊酡红,狭长的尾被酒意笼罩,显得有些迷离,但那张脸却还是那么好看——不再像天上的月亮,是那种被世俗沾染过后,没有距离、令人着迷的好看。
这让宁煜开始期待班,甚至有几天,他在应酬的时候都急着结束活动,只为不让那个丫等太久。
这样虽然和平时不一样,但太凶了,真的很不喜。
所幸,宁煜没有再产生生理上的反应。于是他便更相信,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酒的罪过。
“真没意思。”宁撇撇嘴,有些不开心,但到底还是没再纠缠,捧着冰淇淋起:“哥哥,以后少喝酒。”
突如其来的搀扶与熟悉的声音让宁煜的意识清明了几分,他摸了摸宁的发,语气有些怜:“应酬,不小心喝多了。怎么这么晚都不睡?女孩熬夜对肤不好。”
临走前,宁看着一直闭着睛的宁煜,又瞥了他间盖着的西装,无声地勾了勾唇。
说话间,宁的已经完全贴到宁煜的上,他的眸深了几分,她却完全不以为意。
“你上楼吧。”宁煜始终没睁开睛,语气却淡了来:“我缓一会就自己上去。”
但忽然有一天,她不在客厅等他了。
煜面前,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哥哥,你怎么喝得这么醉。”
许是宁的执拗让他没法忽视,他脆张嘴咬住勺,把那一块冰淇淋吃了去,香芋的味在嘴里化,冰凉的觉刺激得他脑一激灵,清醒是清醒了一,就是太甜了,齁得他有些难受。
于是他也习惯了每天应酬结束后,会有她在客厅等他的影,像是约定俗成一般,就算两人最后没说几句话就各自回房间了,她也总归是在的。
他推开门,客厅一片漆黑,甚至连那盏小黄灯都没有留,打开灯后,空的,冷清又寂寥,他的心顿时沉去,一名为失落的爬上心,惹得他心的。
因为是半夜楼,所以她只穿了条睡裙,吊带垂在锁骨上,洁白的肌肤,整个人纤瘦伶仃,像极了一朵花。裙空,影影绰绰她纤的材,她没有穿衣,宁煜只一就能看见她立起的红梅,惊得他立刻闭上了睛。
“上去。”宁煜扯过一旁的西装,状似无意地盖住自己的:“天不早了,早些休息。”
“我是不是该给你醒酒汤?”宁的模样有些苦恼:“可惜我不会。”
宁煜没说话,只将手搭在了额上,试图压心那大逆不的冲动,但宁却像是看不懂似的,还把勺往他嘴边。
这时宁煜才意识到,自己的妹妹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她丽年轻、活泼狡黠,正是一生中最的时候,而偏偏是这模样,最能引起一个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望。
“吃冰淇淋会不会好?”宁想到这儿,忙拆开手机的冰淇淋,拿勺挖了一,递到宁煜嘴边:“哥哥,这个味很好吃的。”
可宁从那天开始,之后的每一天晚上都会在客厅等他回家——而且她会换上不同款式的漂亮睡裙,总能在他门后笑眯眯地迎上去,糯地说一句“哥哥你回来啦”。
“我跟哥哥一样,肤天生就好。”说着,宁把宁煜扶到沙发上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却发现得惊人。而她的指尖微凉,碰到他的时候还连带着几分冷意。
“不好吃吗?”宁没有要走的意思,又挖了一大勺冰淇淋,自己吃了去,还很满意地:“好吃,我可喜了。哥哥,那你喜吃什么味的冰淇淋?”
宁煜只是轻轻笑了,随后摇:“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
他只当作是血于的亲,在十几年的冷漠与疏离之后,终于有了一心的归属。
宁煜只觉得自己对亲妹妹产生生理反应是一时酒上的影响,但这样的结果依然让他心中警铃大作。于是从那天之后,就算是去应酬,他也几乎都是滴酒不沾,似乎这样就能抹掉他心中的慌张与还没破土而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