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沈逸低与宁额相抵,呼间卷着薄荷香气钻宁的鼻息,还有郁的男荷尔蒙味,刺激着她的神经。
裙摆脏污的面积并不是很大,只需稍微拧个结就可以,萧路和的动作非常熟练,不一会儿就拧一个漂亮的结,搭在这条礼裙上,竟丝毫不显突兀,甚至比原来的长裙摆更好看。
直到沈逸走到床边,她温的手抚上沈逸的衬衫,轻轻拨他领的扣,语带媚:“怎么皱着眉呀。”
发完后,她把记录删除,又回到了床上。
听到沈逸这么说,宁的脸肉可见地沉了去,语气也变得愤怒很多:“只是宴会上碰到了礼貌问好而已,这你也要?能不能让萧路和啊,整天跟着我真的很烦,你已经侵犯我人自由了你知吗?”
看着她的背影,他在心底叹了气。
照片里的她材纤瘦伶仃、肤白到发光,盈盈腰肢通过轻薄的丝绸隐约显来,甚至能清楚地看见她的两红梅。
她将照片发给萧路和: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却解释了宁心底的疑惑。
言语间还是没松。
萧路和,直至宁彻底背对着他,他攥紧的拳才微微放松。
在回家后,萧路和一字不差地告诉了他。
沈逸挽着袖,朝着萧路和说了这么一句,便走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从来都只把目光放在傅景川上的骄傲的沈逸,又怎么会在意一个从贫民窟里来的贫苦少年。
更何况,他无比地相信她。
他将裙摆放、起,又退后两步,与宁保持了安全的距离:“我妈妈生前是裁。”
怪不得。
原本想为难他一,没想到他竟然解决了。
宁声音来,伸手环住沈逸的腰,在他的唇上落一吻,撒似地说:“老公,我发誓绝对不和傅景川说话了,你别让萧路和跟着我了好不好?”
沈逸被哄得开心了,笑着将他压在床上,伸手就开始解宁的睡袍:“小乖,我不会让他限制你的人自由的。”
听到宁的命令,萧路和顺从地了,抿唇单膝跪地,伸手撩起宁的裙摆,开始认真动作起来。
“你上烟味好重。”见沈逸态度决,宁也见好就收,她伸在沈逸的间蹭了蹭:“你先去洗澡,洗完澡再。”
宁穿着件白的浴袍,此刻正慵懒地靠在床,睨着从门走来的沈逸,她挑了挑眉:“老公,心不好吗。”
看着沈逸俊朗的背影,宁眸渐冷,中的温也尽数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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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路和低着没有再说话,但垂在两侧微微攥紧的拳已然表明了他的态度。
她的手指轻勾,黑卷发随意披散,得迷乱又妩媚。
他伸手轻轻住宁的巴,迫使她抬看着他:“傅景川说有困难随时联系。怎么,你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没告诉我吗?”
“你给谁过?”宁眯了眯,垂眸看他。
“回去吧。”
她轻轻扯开腰间的系带,浴袍的领敞开,里面的透明薄纱睡衣。她将浴袍脱,随手将它扔在地上,又拿起手机,跪坐在床上,拍了一张很的照片。
宁拎起裙摆,抬了抬巴:“跟上吧。”
看到宁这幅模样,沈逸心中的恼火顿时烟消云散,他的眉目柔和来,温柔的语气中却仍夹杂着不悦:“小乖。”
宁知,要勾引萧路和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他的意志力十分定,照着宁对他的了解,他是一个很死脑筋的人,只要认定了一个人,就会一条路走到黑,也就是沈逸最期盼的那种“忠诚”。沈逸救了他和他于火之中,他对于沈逸的尊敬与忠诚都是真的。
她本不怕被沈逸发现。
她指的是被酒渍脏的裙摆。
她知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去让这样的男人在短时间为她折腰。但这样更有挑战,她很喜。让他一一清醒的沉沦,成为她的裙之臣,这样才能给沈逸最致命的一击。
他黑的发丝垂在额际,挡住了他的睛,所以她未能看清他里的神。但萧路和的却僵了僵。
所以面对萧路和的拒绝以及冷漠,宁并未觉到气。她依旧淡笑,提了提裙:“帮我的裙打个结吧。”
――怎么办,想穿着这件衣服被你。
“那你等我。”沈逸又低在宁唇畔落重重一吻,这才起扯着领带走了浴室。
在那之后,傅景川大概是知宁的态度,没有再贸然上前跟她说话,但就算是一开始那寥寥几句的问好,也还是被沈逸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