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要站在这被他嘲笑,被他折辱!
“我知了。”
心中再多的告诫也不能让此刻的花蛊冷静来,白到透亮的玉手微微颤抖着,将上的几片银饰摘去,“请江盟主随意欣赏吧。”
“好好好,教主真是深明大义啊,我愧不能及。”江元声为即将到来的彩表演鼓掌。
面如寒霜的女人站在男人前,中的怒火是他最好的调味料。她似乎在犹豫从哪开始,男人调侃:“莫不是脱衣服还要江叔叔亲手帮你?”
为什么那么多羞辱要落到她上?花蛊脑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她想撕开他伪善的面,她想斩断他的脑袋狠狠地用脚踢,她想扒他的脏看看是不是恶臭到毒池里的虫都不愿意咬,但是她没法这么。花蛊又开始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比他更,差了二十多年的功力让她连一句反驳他的话都没法说。
羞耻,气恼,恨意,不甘,委屈,失措,茫然。
江元声看着她紧咬着牙,一言不发。先是环绕周的紫飘带褪去,这些让肉若隐若现的轻薄布料存在的唯一意义似乎就是勾引男人的球。飘带落地,女人上剩的只有勉能遮住躯的短小裙。
腹间衣上的小小机关居然能够将裙整个分开,前的沟壑一路延申到腹,江元声不由得慨:“确实是你们南疆人会玩,机关巧用来这么淫的服装。”
花蛊的脸肉可见的红了,手上动作也慢了来。遮住的两片衣裙缓缓落,雪白立在空气中,却不见两颗蓓。
“居然是凹陷乳,你的好像比你更懂得羞耻啊哈哈。”他继续羞辱着,欣赏她遮住乳房的羞耻与愤怒。
最后是洁白如玉,紧紧闭合的一只小蚌。
江元声再次鼓掌,为这天造地设的人:“我听江南有名的淫贼讲,你们五毒教的女人练功时要将发除尽,果然传言不虚。”
“衣裙落在地上脏污了,还不送到叔叔手里来?”江元声招手示意她靠近。
花蛊僵住的从到脚被他如同砧上之肉一般随意评价,每一句都是带有极其恶毒意味的嘲讽,每一句话都让想她放所有的蛊虫跟他同归于尽。直至最后,她终于无寸缕了,听着江元声的促,花蛊闭上了睛,拾起了地上的衣服,上前了一步,递给他。
“江盟主,可看满意了?”
她希望这是噩梦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