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他的耳畔。
“不好意思,其实我已经有未婚夫了。”帝释天考虑了许久,终于用这种理由给了答复。
“……啊,是吗?那什么时候结婚?”方才向帝释天表白的一个客也非常震惊,他是听说帝释天没有恋人才表白的,哪知名花早就有主了。
“早的话明年吧,要看我工作安排,忙的话就不办婚礼了。”
“希望我们能有福看你的婚纱模样,一定会很。”
“如果举办婚礼,肯定会邀请你们的!”
“话说你未婚夫是哪个幸运的男人?”
“你们猜。”
“是弗栗多吗?你们最近走得很近。”
“猜对了一半。”
“猜对了一半是什么意思?难是他的亲戚还是朋友?”
“是他的远房亲戚,一个跟他一样大英俊的男人,也是我最的男人。”帝释天也没想到自己会顺势袒了心声。
“那还真是恭喜啊。”阿修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上前贺。
“……阿修罗,那个,你都听到了?”
“你也知我的五超乎常人吧,怎么会听不到?”
“等聚会结束后我们再慢慢聊。”
“我今晚没空,你有时间跟我慢慢聊,不如去陪未婚夫。”
“那明天?我请你吃饭,去我们去年平安夜一起去过的餐厅。”
“明天我有约了,和一个女人。”阿修罗确实跟母亲约好了圣诞当天回家吃饭,母亲还让他务必带上帝释天,恐怕要让母亲失望了。
“……”
帝释天本急于解释方才只是为了拒绝客,才说那番谎言,可听说阿修罗跟女人有约,瞬间就失去了解释的望,再怎么解释也无法得到他了,他终归只是自己的邻家弟弟,或许兄弟谊比夫妻之更牢固更持久,这么一想,稍稍有些释然了,于是浅浅笑:“哎呀,我也有妹妹了吗?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她?”
“次吧,我今天先走了。”
阿修罗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发一自己此刻复杂的绪,不然就要将在爆发临界的负面绪悉数发在他最珍视的帝释天上了,他想要把他行拖去角落,用暴地告诉他自己有多他,迫他在未婚夫和自己之间选择,可是他不能这样,若是这样,就彻底失去他了,于是他果断地转离去。
“你今晚回大学宿舍吗?”帝释天急忙喊。
“可能不回了。”阿修罗也不回地答。
“……是吗?”是去女人那里过夜吗?
帝释天想要追上去拉住他的手,可是双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刚才那个服务生是谁?”有个客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大背影问。
“是我可的弟弟。”是的,只是弟弟,而不是别的什么,但是,虽然在心中如此自我眠,心却没有被麻痹,依旧能受到烈的痛楚,于是帝释天想用酒来麻痹自己的心,他喝起了平常最讨厌的烈酒,猛灌一去,就已经晕转向了,要不是被苏摩及时扶住,他就要跌坐在地了。
“社长,您怎么突然喝起烈酒来了?”
“……我好难受,心脏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喝这么辣的烈酒当然难受,我扶您去哪边坐休息吧?”
“……好想吐。”
“我来扶学长去厕所!”
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迦楼罗想要在苏摩面前表现一番,自告奋勇地接了照顾帝释天的任务,他毕恭毕敬地扶着他走向男厕,帝释天独自了小隔间就吐了起来。
“学长,你现在好了吗?”迦楼罗听到冲声后,敲了敲门。
“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坐一会儿。”
“好。”迦楼罗刚走到厕所门,又想起了什么,赶紧折回,“不好,学长你不会要自杀吧?”
“不会,我还要给阿修罗送圣诞礼,另一封信是你写的吧?”
“是的,不过我已经不需要联系方式了,我找到喜的人了。”
“真好,你们都有喜的人了,只有我还是一个人。”
“学长,其实我大哥他喜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