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也不知哪里不对付,一人浑炽得像个火炉,一人温一直偏低,肤微凉,像他的一样淡淡的。柳星闻正动开始,温渐渐升,碰前人更觉,碰后人更觉冷,他心中叫苦不迭,前唇的主人都开始叼着立起来的乳首用牙尖厮磨了,后的人还在自己腰间游走,跨间那已经的不行,也没人去抚一。
事实上他已经沉浸在这场事中了,虽然他自己没有发觉,劲瘦的腰在主人意识之外扭动了起来,仅仅是想要用自己的孽去摩前糙布料来让自己舒服些。
但他前后是两捕猎中的鹰犬,在紧贴的中央,这小动作无疑于促,血河向睨了一,糊糊地啧了一声,分一只手探去握住他命,轻轻了两把,柳星闻只觉似是被一汪温泉浸泡包裹,舒服得叹息,正巧被抬眸的血河捕捉到,偏便吻了上来,长驱直舐着他牙,戳刺着无动于衷的。
他被吻得迷乱,几乎忘记呼,上这人攻的太过莽撞,双手还没忘记抚他颤颤巍巍的阳,不断抚摸套着,双唇分开时少阁主已经被吻得双迷离,多余的沿着巴来,脏了衣襟大开的中衣,意识已经被快完全侵袭,他不断着腰,想要在血河双手间多几回好让自己登上巅峰,却在即将登时被一只微凉的手截住了,被摩得几乎烧起来的孽好似被一块冰冻上,他不耐地哼叫,脖颈扛着的脑袋正发闷笑声。
龙的手法显然比血河好,他套的缓慢,舒服,但是不曾让他登,每每以为能够释放,却总是被他轻巧地一掐便像一样退去,他急切想要,脊背向后反曲着,脑袋搭在那人肩膀上,脚趾蜷得紧紧的,胡乱扭动着,正巧将送给了前的血河,他勾了勾唇角,尖在他乳尖,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声凉凉的命令:“很?你求求我,我就让你来。”
柳星闻此时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所有注意力尽数放在脐三寸那玩意上,听了他话便急切讨好又语无次地亲着嘴边人的耳后,低声求他:“求求你了,让我去吧…”
龙有些意外地挑挑眉,安抚地偏吻了吻他眉心那颗白的星星,手动作不停,轻拢慢捻,连带边的袋也不少受人关照,修剪圆的指甲边缘不时还抠他外侧,同时前那人嘴也不停,咬着那两枚红果,很快他便要缴械投降,越来越向后背,咙中发憋气许久之后急促换气的声音,终于――
那人指甲狠狠抠了一,同时一抹细微电光闪过,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泣音,柳星闻剧烈颤抖着了,一倒在龙怀里,元了血河满脸满,自己还不停搐着,神已经失焦,不断向上翻白着,任由血河将自己上的元刮来蹭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