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

        孟砚青听着，心里只觉酸酸的，其实她自己何尝不是。

        陆绪章听她突然提起这个，略有些无奈：“昨晚一直没怎么睡好，就想着明天去送你，谁知临时要开会，开完会，我一直赶过去，差以为赶不上了。”

        孟砚青：“不信不信才不信呢！”

        孟砚青轻叹了声：“行了，你也不用解释那么多了。”

        孟砚青：“人家两个人四只都看着呢！”

        这话可真是假得没边了，谁信呢！

        曾经在法国，她的哥哥那些巫术，一次次地取血，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落空，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在梦里追寻着她。

        其实她只是过去香港培训两个月，两个月后就回来了，但是不知为什么，那一刻他竟然有种奇怪的错觉，想起了她离世时，想起了过去种种的希冀。

        陆绪章：“砚青，我以后一定会谨言慎行，和任何女人都保持距离，洁自好。”

        陆绪章又：“国的况你也知，我的问题一直有胡大夫负责，从我上承担的责任来说，我必须合胡大夫，积极治病，有些问题我也和胡大夫聊过，他一直劝我设法从过去走来，去面对新的生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好转。”

        陆绪章：“我自己愿意的行吧？以后，但凡遇到女同志，四十岁以的，我绝对笑都不笑一。”

        陆绪章：“看就看了，他们还能问我什么吗？”

        孟砚青：“你就是坑人，就是神病！神病还不吃药，来害人！”

        想起这些，便溢酸楚，他低声：“当时真以为追不上了，我拼命追，总算追上，周围的人和事，我什么都看不上，也顾不上了。”

        孟砚青听着，便不说话了。

        不过她到底压了涌起的澎湃，低声：“多傻啊！后来呢，宁助理和亭笈说什么？”

        所以在机场，当这次他终于赶在最后一刻追上，捉住了她的手。

        孟砚青：“以前很气，现在只有一了。”

        曾经酸涩的痛苦的，都变得不那么要紧了。

        陆绪章：“我说的是真话。”

        他声音转低：“你说的相亲，是你走了后大概五年吧，可我心里明白，除了你，别人什么都不是，我也不可能再去接受另一个女人了，我只是在试着去――”

        孟砚青想了想：“指甲盖那么大吧。”

        大雾漫天，他觉得自己看到了她，拼命地追，可怎么追都追不上。

        这么一笑间，两个人便觉得，一切的过往好像都可以释然。

        陆绪章便也笑了。

        孟砚青笑：“行，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才不呢，我来香港，可是打算来一段浪漫的！”

        最重要的是，隔着电话线，两个人还能这么闲淡地说着话，还能这么笑着彼此打趣。

        他顿了顿，才有些艰难地：“再试着去扮演一个角吧，一个已经忘记过去，一个过得很快活，很正常，看不任何病的人。”

        孟砚青略怔了，之后抿唇笑了：“行行行你是上级你长辈，你什么他们也只能随你。”

        自那次疯狂后，两个人都是刻意忽略了这个话题，现在孟砚青突然提起来了。

        这事也是赶巧了，她三四年一直浑浑噩噩，等到她终于有了意识，好了，正好看到他去相亲！

        陆绪章手中攥着电话通，微闭上睛，低声：“砚青，你还生我气吗？”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有几次差就想一走了之，但是想到亭笈，到底是活来了。”

        她当时突然被他那么亲了，其实也是有些没想到，也有些脸红，本无暇顾及别人反应。

        他很快又：“我以前也很洁自好啊……”

        她确实不知最开始那几年的况，那几年她一直浑浑噩噩的，完全不记得那时候的事，于混沌中。

        反正打都打了，事到如今，她的怨气确实消散得差不多了，没那么恼火了。

        那一刻，周围都是云雾，都是虚幻的，只有他们是真实的，他们里也只能看到彼此。

        陆绪章：“嗯？一是多少？”

        其实如果她看了他几年，看到他的痛苦，那个时候哪怕他和别人直接抱一起，她在意的觉也就消散了很多。

        陆绪章：“没关系，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也不会吃醋了。”

        她轻哼一声：“你少来了，没几句真话！”

，你怎么着就怎么着。”

        陆绪章听着她那语气中的骄里气，便抿唇笑了：“不信就不信吧。”

        陆绪章：“他们要说什么吗？”

        孟砚青不免想笑：“那你在机场，你又是发什么疯，胡闹！”

        陆绪章也就解释：“砚青，当时我况确实不太好，你走了后，大概有三年时间吧，我一直不太好，但是这件事怕传去，所以一直在外面留学，一边留学一边治病，我有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