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绪章缩在那里,很无助地:“我冷,特别冷。”
他确实累了,或者说烧得意识不清了,很快睡着,但又睡不踏实,说了一堆梦话,都是糊不清的。
陆绪章却固执起来:“不行我就要你陪我!”
孟砚青好笑,这是委屈成什么样了!
孟砚青看他这样,心疼,搂着他低声:“你好像还没退烧,要不去医院吧?”
孟砚青:“我给你拿了药,你先把药吃了。”
孟砚青:“你如果不喝,那我就走了。”
果然是狗东西!
好在陆绪章还算听话,张开嘴,把药放嘴里,她见此,便拿了喂给他。
孟砚青看着这样的陆绪章,想着果然不愧是亲父,和陆亭笈某个时候的表简直是如一辙。
孟砚青看着他这样,分明烧成傻了,一一个你不要走。
陆绪章很难受的表,甚至有些委屈:“我喝……
装可怜罢了!
陆绪章:“我不,我冷!”
孟砚青:“……”
陆绪章声音嘶哑:“我喝不去……”
一时陆绪章终于安分躺,孟砚青便坐在床边,半搂着他,时不时帮他试试温。
陆绪章:“我上很净。”
孟砚青:“发烧的人得多喝,你听话,多喝。”
在那灼人的意中,她低声:“我没有,绪章,我在,我在这里。”
陆绪章不动,抿着涩的唇,就那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孟砚青见此,便端过来,拿着药:“来,先把药放嘴里。”
陆绪章却哑声:“不要。”
陆绪章:“可是我的妻离开我了,她死了,再也不回来了,留我一个人,我真的好想好想她,想她回来,想回到过去。”
他紧紧攥着她的手,喃喃地:“砚青你不要走。”
陆绪章:“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孟砚青:“你不能不听话,万一你烧坏了呢。”
她深气:“算了算了,不给你了,那你乖乖睡觉。”
他低声喃喃地:“你陪着别人,你不理我了。”
她看着他,睛便有些湿了:“说什么傻话呢,我现在活得好好的。”
孟砚青哄着他:“是给你降温。”
”
她叹了声,便抱住他:“你躺,我陪着你。”
孟砚青:“……”
陆绪章神失焦,茫然地看着上方:“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看到你了,我可以陪着你,你到哪里,我就陪着你去哪里。”
她叹了声:“你听话好不好,把药吃了,不然我上就走了,不你了。”
不过他到底病了,烧糊涂了,她也就没再呛他,哄着他躺:“你好好躺着,睡一觉就好了,我再去,帮你上。”
孟砚青泪便落来。
孟砚青摸了摸他的脑袋,得太厉害了。
陆绪章便觉得,她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把他的心都牢牢缠住了。
孟砚青:“躺,赶紧裹上被。”
她抱住他,将自己的脸紧贴着他。
陆绪章却握住她的手腕:“你陪我。”
陆绪章很快喝完了,喝完后还巴巴地看着她。
陆绪章喝了一,把药咽去,之后便不喝了。
陆绪章忙:“嗯,我听话。”
孟砚青无奈:“好好好,陪着你。”
孟砚青命令:“你给我吃药!”
陆绪章喃喃地:“烧坏了,也许我就死了。”
她突然想起来了,他应该有保健医生的,便:“我打电话给宁助理,叫你保健医生过来好不好?”
孟砚青:“怎么,你难还想吃块糖吗?”
孟砚青怔了。
孟砚青:“你也别太过分行吗,还要我陪你,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