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未必关系多好,但都是这么巴掌大一个圈里,抬不见低见的,如果万一抓住什么把柄,那从此后两家成仇了。
陆绪章却温声安抚:“砚青,你不用担心这些,我既然手,那自然能到滴不漏。”
孟砚青听着,默了会,便明白了。
从去年陆绪章决定手对付这陈晓阳,到如今陈晓阳东窗事发,这自然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其中,以陆绪章的能力,自然是把自己摘得一二净。
在这方面,他肯定能得妥妥贴。
孟砚青:“那就好。”
她只是一时有些受了冲击,以为那陈晓阳就是小打小闹,谁知竟然到了这个地步,直接要吃枪了。
电话那,陆绪章轻描淡写地:“这小胡作非为,可是祸害了不少年轻姑娘,他还敢惦记你,这不是找死吗?”
当他安抚了她几句,让她不用多想,不过后面好像有属过来,他应该很忙,她也就挂了。
挂上电话后,她想起那本书中自己儿的结局,突然有些后怕。
幸好自己重生了,介其中,多少在改变着儿的命运。
不然的话,儿那桀骜不驯的,现在还只是打架斗殴,再大一些,对男女问题兴趣了,说不定就成为陈晓阳那样的人,或者再胡作非为一些,就算没有罗战松,也保不齐落一个陈晓阳的场。
现在儿认真学习,一心想着考,这比起之前收敛了许多,倒是让人放心,反正怎么着也不会走上书中的路了。
她这么想了一番,才算安心。
不过让她没想到是,不过两三天的功夫,陈晓阳的事就宣布了,而且很快传开了,消息闹得还大的。
孟砚青特意问了陆亭笈的想法,陆亭笈对此很漠然:“他胡作非为,就该抓他。”
不过他到底认识陈晓阳,还打过交,想到这么一个大活人要枪毙,他皱眉说:“还奇怪的,真是没想到。”
孟砚青便趁机熏陶:“所以无论自己是什么份什么地位,都得谨守本分,不然万一把事闹大了,家里再有能量也救不了小命。”
陆亭笈从他那一大沓的资料中抬起来,纳闷地看了一孟砚青:“怎么说得好像我违法犯罪了。”
孟砚青:“我只是给你敲一个警钟。”
陆亭笈:“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