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可怜了。
言惊蛰从他手里拿过一颗糖,帮他剥开。
“受委屈了, 想到你爸爸了。”
段从哄小孩儿的方式跟言惊蛰可不一样,他像逗小动wu似的,似笑非笑的望着言树苗。
“之前把你爸爸都忘了?在新家里过得乐不思蜀了?”
这是言惊蛰的伤心事,可是听他这么直接的对言树苗说chu来,第一反应还是担心言树苗听着会难受。
毕竟小朋友容易认真,不会分辨大人的玩笑话。
不过他并没有阻拦段从――在他心里,段从就是言树苗的另一位家长,甚至比他更能保护、也更会教育小孩zi。
言树苗果然一xiazi小脸通红,人都愣了愣,xia意识仰tou望了yan言惊蛰,像是比被误会偷钱更难过了,瘪着嘴巴又一tou扎jin言惊蛰怀里。
“对不起,爸爸。”
他从刚才憋到现在,终于“哇”的哭chu了声。
“我没有不要你,我是想妈妈了,我想和你和妈妈都能在一起,我不喜huan那个新爸爸……”
他哭得呜呜噜噜,东一句西一句的,想到什么说什么。
言惊蛰安抚到一半,听到那句“想和你和妈妈都能在一起”,抬tou看了看段从。
段从没有不gao兴,相反,他yan里的笑意更深了些,继续用那种看小动wu似的yan神望着言树苗。
然后,伸伸胳膊,在小孩儿后脑勺上弹了个脑瓜崩儿。
“鼻涕caca,别往你爸shen上蹭了。”
段从坐jin车里,提醒后排两人:“坐好,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小孩zi还是很好哄,段从和言惊蛰带他玩了一天,还给他买了新玩ju,言惊蛰认真对他说了“爸爸永远相信你”,他就把不开心的事都抛在脑后。
晚上回家的时候,他还在车里就躺在言惊蛰tui上睡熟了。
言惊蛰把他抱回卧室安置好,坐在床边望着言树苗的睡脸chu了会儿神,听见段从洗好澡去客厅喝shui的动静,轻手轻脚的开门chu去。
段从只穿了睡ku,光luo的上shen还挂着没ca净的shui滴,随手搓着touding的mao巾catou发,转tou和言惊蛰对视。
“心疼够了?”他低声问。
言惊蛰没接他的话,伸手环住了段从的腰,在他紧实的肩膀上亲了亲。
段从微微僵了xia,将杯zi放回桌沿上,手掌顺着言惊蛰凸起的脊骨huaxia来,停在他屁gu上拍了一xia。
“你有没有dian儿其他表达gan谢的方式,”他偏tou咬言惊蛰的耳朵,“每次都玩这一套,欠|gan1?”
言惊蛰这辈zi跟段从都玩不过荤的,他被耳dao里的呼xitang得心tou直缩缩,努力克服着护yang的本能,没有躲,难得主动的迎上去,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