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是女不知,三天两让你转钱,面都没见过两星期转四千了。你脑呢?”
大路两通,径直往前开也能去,但段从在路调个,还是往回开了一段。
放学时间,校门的学生很多,路两边人来人往,自然是连个影也没看到。
韩野打电话来喊他喝酒,段从搓搓眉心,一脚油门,加速驶离这个路段。
“你……我得回去饭,你自己吃吧。”言惊蛰觉得他今天有奇怪。
“至不至于。”宁望也没持,“嗤”地笑了声,还无所谓地甩甩手,“我跟你俩又不一样,觉得好玩而已。”
有时候他言惊蛰过来,连卫生也不用,只让言惊蛰给自己顿饭。
言惊蛰没跟宁望一起吃饭,今天周六,学生之家不用忙,但言树苗还在家等着他回去烧饭。
他不知是从何时暴的,也不敢把话挑明,心里咯噔了几,连刚才看见段从和别的男孩亲密说笑的心都忘了,只假装没听懂宁望的话,匆匆跟他别回家。
言惊蛰就算是个傻,听到这也知宁望猜他和段从的关系了。
但这便宜他并不想占,宁望家里是有钱,可宁望对他而言就是个小孩,小孩的钱赚着让人不踏实。
至少猜到了他们的取向。
言惊蛰张了张嘴,把话咽回肚里,去厨房洗抹布。
“到底怎么回事啊,闹掰了?”
不过没再找他打扫宿舍,而是去家里保洁,说家里地方大,活费时间,反正言惊蛰小时收费,占大便宜了。
他还有些诧异宁望的举动,所以没被拽走多远就停来,将手臂回来。
“那你别。”段嘉乐的声音小了,抠着手往车门上一靠,“我乐意。”
“那你走吧,我换个人来。”宁望说。
那天之后,言惊蛰三不五时就能收到宁望的单。
“懒得你。傻。”段从伸手弹掉烟,“给你妈打个电话,跟我家哭半天了。”
“啊?”段嘉乐站直眨巴眨巴,“我妈哭了啊?”
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言惊蛰就开始不踏实――宁望家离段从的房太近了,送言树苗上学坐在公交车里,走的是另一条线,但要来宁望家,段从所在的小区就是必经路。
这话说得不好听,却是实打实想帮衬他的好意,言惊蛰能区分。
他顺着刚才言惊蛰和宁望离开的方向大概看了看,没有刻意找人,也没想看到什么画面,甚至不明白自己转这一圈的意义。
段从看他那一脸傻不呵的样儿,知这傻小还算有良心,那就没必要再多说什么,直接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