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提问已经完全压抑成了气声。
“别……”他想让段从别看,肩膀佝得更紧,手指却中邪一样停不来。
那些阴暗的绪破笼而,段从直勾勾盯着他,嘴角危险地抿起来。
段从往前倾倾,抬脚踩在座椅边沿,以一种很压迫的姿势,将言惊蛰封锁起来。
座椅又被踢动了,言惊蛰腹一紧,睁开正正迎上段从的目光,心脏底猛地扩散开不受控制的麻意。
明明氛围、目的都足够到位,也吃了药,萎顿的位却无法合他的焦灼,无论言惊蛰怎么努力,它都绵得像一团死肉,越想快一,越毫无反应。
其实他们不是没过更过分的事,段从在这方面,真的有儿“变态”的成分。
受到脚底隐约的搏动与湿,段从有些意外地动动眉。
他们还在一起时,有时候闹得狠了,言惊蛰会恍惚着想,自己或许骨里就是个受狂,也可能段从这个人就是他的癖,一些称得上戏的玩法,他都无法抗拒,甚至沉沦其中。
这觉太熟悉了,曾经被赵榕试探的许多次,他都……
伴随着段从突然踩向他的脚掌,言惊蛰眶酸,泪牵连了全的神经,呼抖得厉害,剧烈哆嗦到说不一个字。
他迫自己收拢绪,在言惊蛰那里多踩两秒才缓缓推开椅,净脚底,他拿起手机看时间,告诉言惊蛰:“不到6分钟。”
段从的声音突然响起,语气冷漠又平淡。
, 可在这个氛围提来, 却带着微妙的冷效果。
段从挑细选的影片只提供了伴奏的效果,言惊蛰紧闭着, 本来就瘦削的影佝得像只鹌鹑,完全缩宽大的椅背里。
“对着女人怎么都不行的时候,想起过我都怎么糙你吗,言惊蛰?”
“你和她成功的那两次,有了言树苗的那次,在想什么,嗯?”
电脑里的主角似乎是到了,发让人耳赤的惊叫,言惊蛰到无比的难堪与溃败,晃动的手腕一慢了来,呼疲惫而绵长。
可他是清醒的。就算有“治病”这个借,也消弭不了过于烈的羞耻心。
“在想我吗?”
言惊蛰被泼得清醒过来, 抿了抿嘴, 他没再持,背对着段从又挪挪转椅, 把发的手指探睡衣摆。
“都吃药了,还这么没作用?”
所以言惊蛰只想完成任务,快速解决。
“在想谁。”
言惊蛰蜷缩着把脸埋椅背,并起企图遮挡住一片狼藉,无比难堪地“嗯”了一声。
就像喝醉酒的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