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第一反应是帮何青荷收拾行李,但他很快意识到何青荷不是那个意思,问:“回哪里去?”
何青荷笑笑:“当然可以,如果不可以我也不会来了。”
何青荷接着说:“以前不是一个星期一次就够了么。”
不何青荷想去哪里,他都陪着。
他早该面对家里的事,上次傅琛帮助他逃离,现在轮到他来个了断了。
直到有一天,何青荷对傅琛说:“我想回去一趟,你陪陪我。”
何青荷松气。
傅琛再次妥协:“那好吧。”
何青荷的脸红了红,说:“你太厉害了。”
傅琛:“……”
解开了心结,何青荷试着接受粘人的傅琛,甚至开始试着主动而笨拙地粘回去。
努力回应的何青荷又乖又可,傅琛非常吃这一套,越发恨不得立刻把人领回别墅。
傅琛不介意,问:“你一个人可以么。”
何青荷的表不像喜悦的样,他抿抿嘴唇,说:“回我爸爸那里。”
他对傅琛说:“委屈你了,让你在外面等着我。”
傅琛望着他,说:“好。”
那种灵魂都在颤抖的觉太恐怖了,今晚再来,明天别想去公司。
他没有通知大哥与小弟,只是跟何丰启打了招呼,何丰启没有拒绝,他便来了。
多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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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何青荷还是没有表现想要回去的讯息,傅琛便也沉住气。
想当初,何青荷说疼,现在又说他太厉害了。
上次的觉那么好,何青荷羞又,让人髓知味,怎么可能再满足一个星期一次的频率。
那时候傅琛没有会过灵肉结合的觉,再加上何青荷反应也很冷淡,于是变成了例行公事。
何青荷咬咬嘴唇,终于说:“让你去可以,但不准。”
何青荷找了天气好的一个周末,回到了何家。
何青荷拉起傅琛的手,通过傅琛温的掌心汲取力量,说:“我让你来,是想让你当我的定海神针,面对爸爸,我一个人就够了。”
傅琛停脚步,扭看何青荷:“为什么不准?”
但他没有通知何丰启傅琛会跟着,也没有让傅琛屋。
“不行。”何青荷红着脸持。
傅琛了他的手,说:“行,我在这里,如果不对劲,立刻通知我。”
第二天他还是没能爬起来时去公司,优塔的员工们都习惯了,见怪不怪。
只是等两个人回到公寓,何青荷长了新的见识,原来不用到最后也能又刺激又累。
傅琛说:“那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