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启帆说:“不行,我得看看你们多少分。”
“那这样我就算赔罪了。”他好歹是这期节目的npc,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说,“接来可以继续完成综艺任务了吧,我得批改你们的试卷,看你们能不能及格。”
何青荷能保证自己的准确率很,但不知傅琛考得怎么样。
秦启帆警觉地问:“你要嘛。”
傅琛没有否认,但也没放过他:“不够。”
一提到试卷,傅琛从座位上站起来,说:“你给你小舅妈赔罪,我呢。”
秦启帆说:“你们俩不是一伙的吗,让他开心不就是让你开心。”
不过傅琛的卷写满了。
傅琛不那么多,持:“盖章。”他的语气,“胡言乱语就要付代价,或者你希望我到亲家公那里去告状。”
面对秦启帆的质疑,傅琛完全没理会,持说:“要不是刚才有学生在场,我连卷都不会给你写。”
秦启帆委屈巴巴:“好凶啊。”他看向何青荷,“小舅妈,你也不他。”
他摆一副严肃的表,义正辞严地说:“这是我作为教师的责任与义务,不能学生跑过来说几句话,我就妥协让他过。”
三十多岁的傅琛没有了照片里的稚气,安静地坐在那里,就有一种气定神闲的气度,偶尔一个神扫过来,又透察一切的锐利,鼻梁上的镜温文尔雅充满着书卷气,符合调和他上所有的矛盾。
何青荷说:“你在背后编排他,他很生气,你就听他的,让他消消气吧。”
无所不能的机人,微积分一定难不倒他。
毕竟那是多少学生深恶痛绝的数学题,哪怕傅琛是数学系毕业的,但隔了这么多年,谁知他还记得多少。
秦启帆忍辱负重:“你怎么这样啊,就知拿许老压我。”他上打量傅琛,用老师的直觉狐疑地问,“你是不是考得很差,不想让我改卷。”
傅琛直接把明信片放到他面前:“盖章。”
傅琛的材好,穿西装像衣服架,但那时候太年轻,到底差气势。
秦启帆一答应:“当然可以。”
何青荷想,年轻的傅琛很好,现在的傅琛也很好。
他看了看傅琛,又看看何青荷,说:“不行,还是要给分数,我才能给你们盖章。”
何青荷忍不住抬看现在的傅琛。
傅琛见何青荷看过来,问:“看完了吗。”
秦启帆看来了:“你们俩夫夫,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太可恶了。”
何青荷笑着说:“看完了,但是还不够。”他转对秦启帆说,“可以把照片传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