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赫尔曼先生对自己的戒备心并不大,安妮也作懦弱的样,一边奉承着校长,一边也问着最近的安排,毕竟,她确实是赫尔曼的秘书,有些工作是她的职责所在。
毕竟,明天会是新的一天呢。
原来负责打扫卫生的校工请假,今天并没有人能帮她开门。她在校长办公室门一直站到了赫尔曼先生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赫尔曼校长却并没有注意到秘书的失望,也抱怨着:“这档案室也是前任校长的手笔,如果可以改建,我也希望不要连着什么档案室。”
安妮望着墙上新添的画作――那是昨天发生唯一的好事。画和挂画的框全是来自一位陌生的年轻画家的赠与。画中是画家曾经的一幅作品,画的是中腾的鱼儿……
从前,她花每一笔钱都要打细算,所以原本想着被太阳叫醒,也算一件颇为惬意的事,就一直耽搁了来。
对方也拒绝提供备用钥匙给她,理由也并不是对她这个校长的秘书不信任。而是校长办公室直接连着档案室的门,那里的资料太过重要,所以调都要有赫尔曼的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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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妮起了个大早,想早到办公室,然后拜托打扫卫生的校工放自己去工作,再趁此机会,一探办公桌那个最面的上锁屉的究竟。
阳光透过窗洒来,提醒着安妮她还没有买窗帘。
可是,天并不遂安妮的愿。
“还是早些到办公室吧!” 安妮决定先不想别的,取回那束缚住自己枷锁的一纸文书才是重中之重。
她自嘲地笑着,对于昨天发生的事,不再纠结。她一向都选择地记住那些好的事。如果她不是这样顽的格,可能在幼年被继父侵犯后,就会抑郁或是自尽吧,而不是像如今这般,赴异国,永远挣脱了曾经的阴影。
莫兰德注意到前的女人似乎想表达什么,声音那么温柔,轻声问:“玛格丽,发生什么事了嘛?”
听了这个理由,安妮大失所望,心想:“如果校长把同意书放在档案室,那么拿到它的难度只会增加。
女人突然仰起,细细的线勾到尾,直视着莫兰德,碧蓝的眸仿佛天生就带着笑意,目光如般转,与他对视,却是一言不发。
他意识地抚摸着女人柔的金发,勾勒着她饱满的额,立的山,直到她脖颈上的两条珍珠项链。因为莫兰德喜珍珠项链的,两条珍珠项链叠加在一起也有一种复古,搭着女人整洁的盘发,极为相称。
她定了定神,以最快的速度梳洗,装扮。昨天的不堪,看似并没有对安妮有着太多的影响。就连――前的红痕和上的巴掌印也是很快好了起来,镜里的女人,也只是上有些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