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呢?”这是你们的惯例。
其实你只是想追随那些蜿蜒的痕往,大概那里有一片茂密的森林,圈养着一尾红紫的鲜活的巨蛇,短而大,胀动,探蛇,吐,在一隙通往萧逸深的中,隐隐渗飘腥涩的无味。
紧绷的躯无路可退。你压在他上就像温馨的睡袋熊抱紧一匹的翻肚白狼,怎么也逃不开。
吞吐间你近距离闻到了那膻腥的味。几乎能确信它肯定不好吃。于是你谨慎地圈紧阴的安全套末端,大概力有些重,那家伙呜咽起来:“啊啊啊,还不给我个快,啊……还要控我!呃嗯……”
你哼哼地使劲嘬,斜看旁边颤巍巍立的另一只樱粒,它已经被成红,特别漂亮。
“抱歉!但是――”他很快说不话,“哈……嗯嗯、如果难受……啊……”他明明得都在打颤,还是劝你任意停。
他是把自己交给了你的。
当他的温度渗透安全套传达到你的肌肤,你换上了更的腔,张开嘴包裹住了他――你从来没过这个――他受惊地猛烈弹动了一腰,受到那棒东西到了你的上颚,腔难受地收缩着,他立控制地将自己深深压陷在了床褥间。
“我要死了――”他不不顾地笑着你的脑袋,而你的嘴里还叼着他的乳,齿关拽着可怜的小小一颗左右拉又啃咬,“嘶……有疼啊。”萧逸不正不经地和你撒,嗓音闲适随意。
“can can need――把你也拉来一。”
你没有尝过,大概是没有味的?就像女人阴来的清,尝起来味浅淡。
你为他套上安全套,双手握住他动的,轻微动间他的息已是嘶哑又快意。“嗯呵……”他轻微一些呻,熟悉的声音恣意又媚态。
你绝无此意!
萧逸的阴确确实实已经了,深红的贴近肚脐,袋沉甸甸地垂坠在间。
“呼……”他搂紧了你,气音带着愉。“你怎么这么厉害。”
你本以为只需要的勾勒,影影绰绰的臆想,但当你看到卷曲的黑夹在边,直白的形状原始又怪异,蓝的棉布有一格外突,尖端又被濡湿成暗……
你把萧逸推倒在床上,叫他盘起双。他顺服地仰着,沉浸在你掌心动带来的快中任你施为,充满力量的一块块肌肉鼓动躁意却无动于衷。
萧逸的是无声的,攥紧被的手指缓缓力,他在蹭皱的床单间长长的安静的气音,像从肺腑深长叹一气。你抬自看他,溅开白浊模糊了套,阴倾倒来,骨细窄锐利,前的两只饱满白馒却急促起伏,浅粉的乳秀气小巧地立着,惹你“啊呜”一咬了上去。
萧逸瞪着表示无辜,还腆着脸问:“什么意思,教教我呗?”
你最后还是让他全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