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撑开小,里面的媚肉都是艳红的,被了一晚上的小又又烂,湿得很,他没怎么费力就把手指送了去,轻轻抠甬,将里面的引来,一一被稀释后的导,把后面的菊都给染湿了,藤椅上的少女微抖,呼开始凌乱,嘴里轻轻哼声,肉已经自发地开始缠缚探的手指。
她为难地看着那坨东西,江尧鬼使神差:“公主,才帮您来。”
一手指就能让她,那裴炀的大鸡巴呢?是不是直接都能把她了!
江尧的手指修长,极为灵活,指腹划过里面层层褶皱,顺着肉压几,摸到了一绵之地,上方的少女猛地一颤,他又怼着那碾磨一圈,小竟是吐了一清。
手指得更深,指紧紧贴合在她的阴唇上,江尧一边抠挖,一边江沫微隆的小腹,双齐,带来的刺激也是双倍的。
江尧发现得有些困难,抬见江沫面酡红,轻咬唇双眸雾的样,忽然兴奋起来,某个硕大的东西微微抬。
在温里泡了会儿,江沫又活过来了,微微一动,原本里着的有些了来,白浊的一团,缓缓浮面。
“少将军手也太狠了。”他语气难免带了两分埋怨,还有心无法宣的嫉妒。
江尧回看到花的模样,此时两片花唇红大,颜艳红糜丽,微张,裴炀早些的正在慢慢来。
少女半躺在池边的藤制躺椅上,浑不着寸缕,双架在两边扶手上,面朝江尧心大开。
江尧用细布轻轻拭过她的脯,那对玉乳惨不忍睹,乳尖到现在还起,充血大,几乎都被咬破。
江沫笑了笑,“他怎么样我都喜的。”
他小心拨开花唇,把手指探去。
想到这些东西是裴炀留来的,他更想把这些东西都抠净了。
同时他也带了一些私心,手指模拟着的动作,,甚至专门对准她,得江沫都忍不住扭动小屁合着在他指上套,更多的被挤来。
……
他看着失神倒回藤椅上的江沫,默默将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低过手心那片泽。
,光的一览无遗,也让上面斑驳的吻痕指印更加明显。
原来公主是这种味。
江尧才知,一向明艳大方端庄得的公主,在少将军面前原来是这样直白大胆的。即便没有亲所见,他也能想象得到那样的场景是怎样的活生香。
此时此刻,心里这种酸胀难耐的绪实在来得莫名其妙,可他偏偏无法忽视。
“嗯……有疼……”江沫了气。
昨晚裴炀公主房间的时候他就知了,想起公主的交代,他没有拦人,可也不知是于什么心理,他就躲在窗面,听里面传来的声音。
退一万步讲,哪怕自己不是她的侍,那也是她血脉相连的弟弟。
他换了个姿势,将的变化掩藏,专心致志地给她挖抠。
“公主且忍一,才回找些药来,给公主抹上。”
甜的。
现在他倒是不想江沫是他了。
“嗯啊……”最后一泡甬,同时江沫蜷着脚趾被送上,大量涌来,浸湿了江尧的手掌。
“初九,别,你别碰那里……”声音多,酥骨。
江尧手一顿,他记得几年前公主也曾经对镇国公说过,喜自己喜得紧……江尧知他现在这样不太对劲,他不应该去和裴炀比的。裴炀是她的心上人、未婚夫,她喜到愿意在成婚前就将交付去,而自己,至多也就是她值得信任的属……
昨天晚上在床上,她是不是也是这样,把少将军迷得五迷三?
如果这时候去的是自己的……江尧自认他的本钱不俗,绝对能和裴炀一较,将公主得罢不能。
“大多都在最里面,才难免碰到这儿的,公主您忍一。”